烈酒下肚,此时一股微醺的醉意袭来。
城已攻下,卸下一身的紧张状态,回归自然,想着自己自从来这里也接近一年的时间,长久的计划作战,身心俱疲,已经好久没有碰过女人了,本想着回到孟菲斯可以找个漂亮的尤物好好的消遣一下,谁知,就遇到了他。
埃及民风淳朴,对于男欢女爱没有太多的限制。
贵为王子,自己只是初尝过女人的味道,对于男人///他还从来没有过涉足。
拉美西斯看着怀中人有些迷茫,第一次见他就被他的气质无端吸引,再次相见更是欲!罢不能,现在他在自己身边他竟然产生了非凡的想法。
不过他从来不压抑自己的某些方面。
这么想着,他就低头重新咬住了对方的耳朵,柔软的耳廓意料之外的细致,真是奇怪,他对一个长相奇异面庞清秀的男人产生了额外的杂念。
温若的皮肤很好,浅麦色的肌肤透着红晕,方才碰了一下便觉丝滑入宫内的上好的布匹。
这边温若被他犹如羽毛办轻柔的吻挠的酥!麻难耐,从没被人如此对待过,像被电流击中全身,说不出的震颤。
天!他们在干么的?
温若欲挣脱,却发现自己的力气到了男人那里根本不值一提。
拉美西斯是同性恋?
可是历史上并没有说到这个君主热衷男事。
他不是娶了好多个老婆,生了好多个孩子吗?
难道历史出了问题?
正想着,男人的吻由耳廓转向了唇内,湿润的感觉让内心越发紊乱,他惊慌的就要躲避,谁知拉美西斯不依不饶的追逐,企图加深这个吻。
腰部被紧紧箍住,眼看着身体就要离开地面。
温若想也没想的挥手就伦了过去。
——
白皙的脸上一道被锤过的红印。
拉美西斯皱眉怒目,从来,没有人敢打他,刚刚情!迷之下没有防备身下人被他结结实实的揍了一记。
这个外族人,竟然改打他?
看来自己是对他太好了,以至于他敢如此放肆。
“来人。”
—— ——
——…………
一整月过去。
碧空万里,云淡风轻,尼罗河清冽的河水中偶尔飘过一丝红晕。
空中的知更鸟又开始哀鸣了,一声接着一声,从清脆到嘶哑,埃及士兵的头领挥舞着鞭子不时抽打停顿下来的人。
一群亡国奴,他们可以随意对待任意蹂躏,这些长途跋涉的人们他们可以随意抽打其中任何一人,无需理由。
温若夹杂在一群衣衫褴褛的犹太人之间,越过地中海,翻山越岭的,终于踏过了细长的尼罗河,身上已经布满伤痕,一路走来不知吃了多少苦头,本就单薄的身子变得更加脆弱。
前面还有一大片贫瘠的荒地要过,每走一步与耶路撒冷就更加的远上一分,那座美丽的城市是再也回不去了,自从那日之后,拉美西斯把自己交给部下后就与他在没有见过。
城池攻破的翌日,拉美西斯便下令彻底摧毁耶路撒冷的一砖一瓦,所有的犹太皇族、平民、商人不论身份尊贵与否都要跟随埃及官兵会孟菲斯,剩下走不动路的老者跟襁褓中的孩子就仍在这里自生自灭。
温若看了眼苍白的天空,自己成了这次万千俘虏中的一员。
还真是,难以接受。
前面排着长长的队伍,一眼望去,数以万计的难民在这条不归路上越走越看不到尽头,埃及人为了驱策几万人的队伍早日到达埃及境内,他们沿途动不动就对着犹太人俘虏挥舞鞭子拳脚相加,有些体质差的在被殴打过程中因为没有得到及时的医治,导致伤口流血化脓而亡。
如此长的距离,即便是骑马也好十天半月,现在这些官兵要求他们一个月就要赶到,等到达埃及的首都孟菲斯恐怕那里还有更加恐怖的事情在等着他们吧。
一想到此处,温若的内心就更加阴沉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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