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像南走着,到了尼罗河第一瀑布下游转而像西行使。
尼罗河分支处与地中海源头的交汇处驻扎下来。
温若觉得脑袋昏沉,走了好长一段路程,看着停下来休息的士兵,黑压压的一大片,他有片刻的茫然。
后背上的伤口还没有完全好透,他只能勉强直立或是轻轻斜靠,只要碰到背面就一阵钻心的疼痛。
真是太尴尬了!
那些埃及士兵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他们坐下来搭起帐篷,生火架锅,给马匹喂草....
清晰的视线忽而就模糊起来,往后倒下的瞬间,温若觉得自己跌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宽大又令人安心。
很舒服的感觉。
——
再次醒来。
他已经置身于一帐篷内,自己以趴着的姿势躺在那里身下铺着羊毛毡子,后背是一件薄薄的衣物遮盖。
他皱眉之际,一道笑意满满的声音传来:“在本王怀里睡得很香啊?”
温若一惊,慌忙抬头对上一双淡绿色的瞳眸,带着些许取笑。
他赶紧连滚带爬的就要从男人身上下来,结果扯动了后背的伤痕,痛的他龇牙咧嘴。
拉美西斯一把拉住他动作轻柔:“小心点,就算要逃,也得等自己身上完全好了啊。”
温柔狠狠瞪了他一眼。
这个男人就是故意这样说的。
他知道自己是怎么都跑不出去的。
“躺下来。”拉美西斯指着不远处的床命令着。
温若皱眉,他要干什么?
大白天的,外面还有士兵。
转念又想到以前看古装电视剧里中国的帝王在外面打猎随身携带家眷美人,一时兴趣来了就随时搭个简易棚子然后就.....
想到此,温若心中心中升起一抹警惕,圆溜溜的眼睛紧紧看着身边人,余光瞥着帐篷的房门,一脸戒备。
拉美西斯瞧着顿觉有意思,走过去一把拉过他:“给你上药。”
温若身后的鞭痕是他抽的,他知道鞭子打过的痛,特别是后期,如果不好好包养会落下隐疾,一到阴雨天就会发痒发疼。
温若还要挣扎,拉美西斯耐心要用完了,直接一把粗鲁的扯过他,就扔到了床上。
药瓶拿过。
他一腿伸过来就制住这个不听话的奴隶。
衣襟被掀开,一股凉意袭来,温若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
冰凉的药膏顺着皮肉一路划着,冰冰凉凉的触感却分外的舒服。
拉美西斯看着身下人背后泛着粉色的痕迹,抬手揉着药膏顺着背脊自上而下的抚摸,这些都是他赐予的,原本是多么好的皮肤啊。
现在一道道印子看着这叫人揪心也真叫人——心疼的想要怜惜。
喉间不自来由的就干燥起来。
他咽了口唾沫,淡绿眸光已经成了浓重的墨绿,让人想不透他在想写什么。
温若身上一阵阵战栗的感觉一圈圈荡开。
自己跟拉美西斯这个样子实在是太尴尬太诡异了。
他真想这张床立马就坍塌好让他躲进去藏起来 。
身子被扳过来,强制性的与他对视。
拉美西斯毫不掩饰的看着他的x前,轻笑:“埃及男人有穿乳饰的习惯,不如,给你这里也穿一个,作为我的标记怎么样?”
温若吓坏了。
“不要。”想也不想的就脱口而出,在那里打洞想想都疼。
一下就刷白的脸色,看来真是被唬到了。
拉美西斯兴趣更浓了,凑近他,笑眯眯的:“放心,你这么细皮嫩肉的,我疼你还来不及怎么会舍得给你身上砸个洞出来?”
那双不安分的手就要剥开身下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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