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若陡然想起,筵席。
河谷筵席节?
是了。
埃及人热爱生活崇拜宗教信仰,河谷筵席节其实就是人为神过得节日。
这一天到来时,阿蒙神像被专人单独的从卡纳克神庙请过来,他巨大的雕像将乘坐镀金的三桅帆船而来四周用帷幔围起来横渡尼罗河到达孟菲斯的墓地。
埃及人相信人可以死而复生,在这特殊的日子里阿蒙神会在这停留一天,死去的人们都会复活。
从他所到之处,所有人都会倾巢而出,夹道欢迎,
到了晚上富裕的人家横渡尼罗河到他们的祖宗坟墓前大摆筵席,载歌载舞,开怀畅饮直到次日的清晨。在这幽暗的环境里他们更加接近逝去的亲人,向其表达哀思向神表达敬畏,以及对自己来世的一种关注。
穷苦人家则和周围的村落一起,唱着赞美歌让神只的美名在房顶回荡,最后瓜果相伴,大醉不醒。
下车后。
变装的二人很快便融入到寻常百姓之间。
从未见过,埃及人是这样来祭奠死者的以及超脱自己的灵魂的。
这大概就是文化的不同吧。
看着民间的景象,温若阴郁的脸上终于扬起一抹笑容,多日的阴霾也随着这个欢庆的节日一扫而过光。
看见他笑容的狂傲男人愣住了,认识了这么长时间,还真是第一次看见这个男子的笑,清澈又明媚。
他笑起来像孟菲斯五月的风,轻柔美好惹人遐想。
“你笑起来很好看。”拉美西斯好不吝啬的夸赞道。
温若心跳漏了一拍,笑容一时有些凝固,脸上有些热辣辣的烫人,他扭过头看着四周的事物不与男人对视。
心中因为他这句话激起层层涟漪,说不清的感觉。
“那是什么?”他跳开话题,企图打破这恼人的尴尬。
拉美西斯顺着他的视线看去,
一个竖起的圆柱形铁炉子,旁边一个中年男人头包纱巾,正低头赶着面皮。
旁边一个长方形的小木桌子放着一小竹篮,里面一排排的金黄色沾着芝麻的小圆饼。
拉美西斯拉他过来,兴致盎然:‘这是阿依施,没吃过?’
没吃过个鬼,除了名字不同跟现代的不同制法上也没有什么大的区别,只不过现代都管这圆圆的沾着芝麻的烤饼叫烧饼罢了。
不过他还是他微微摇头以示自己没有见过。
男人开心的摸着他的额头:“买一个尝尝?”
“好。”他笑着应答。
卖烧饼的中年男子看着他们,乐呵呵的借口:“你们要在烧饼里加上什么菜?”
温若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旁边的灰黄色的木桌上有几个砂石做成的大海碗,里面放着各色蔬菜还有红色的肉跟一些调料。
没想到,他们这儿的烧饼这么先进,他们还能在里面夹杂菜肉,个二十一世纪这可不就是肉夹馍吗?
温若满眼兴趣,掌柜的看着他:“年轻人,你选哪个?”
温若随手点了几样。
烧饼大叔爽快的给他夹了起来,最后包装完毕,递到他的手中。
温若接过后咬了一口,酥脆爽口,有吃家里街边小吃的味道了,一时有些感慨,没想到在这还能吃到久违的路边摊小吃的感觉。
拉美西斯敏锐的感知到身边人的变化,唇角无声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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