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两个得相互了解一下。”
“啊。”江岁年敷衍地应了声。
“就连你内裤爱穿什么颜色,我都得了解。”
“……”
江岁年假装没听见他的屁话,直接切入正题,“别了解了,我现在只想告诉你,你那些课程,我学不来。”
一提起这个,路深皓也有点心力交瘁,他绝望地闭了闭眼:“说得好像你那些课程我就学的来一样。”
可能是上辈子嗝屁得比江岁年早,他来这个世界也比江岁年要早。
早上一起来,就被舍友拖着去上解剖课。
盯着一具好心人捐献的遗体一整节课。
实在看不下去了,他甚至开始思考上辈子的自己,那两颗肾究竟流落何方。
此刻两人沉默地对视良久,最后无声地叹了口气。
“行,第二条我想到了,以后我们有空得帮助对方学习。”
江岁年突然抬头盯着他。
路深皓被盯得发憷,拧着眉问他:“怎么?”
话音刚落,他就听江岁年毫不留情地拆穿了他的美梦——
“你能不能清醒一点?”
“我们退休十年了,还学习?”
路深皓:“……”
两个大爷真是命途多舛。
第 5 章
退休十年的结果就是,这两个人干啥啥不行,斗殴第一名。
在崎淮大学图书馆最僻静的角落,这两位正在进行无血的厮杀。
“我觉得,这题选b。”路深皓大手一挥,在医学书某道题上勾了个答案。
江岁年看了一眼题目和他的答案,嗤笑一声:“你选个p。”
这是他们第十一次吵嘴。
路深皓受不了了,他活了七十年都是嘲讽别人,从来没被人这么嘲讽过。
他把笔一撂,扭过头认真地看着旁边的江岁年:“你是不是想打架?”
江岁年画图画得很暴躁,也把笔一撂,“还真挺想。”
“行。”路深皓很好说话,十分好脾气地点点头,踢开凳子起身,“走啊。”
结果这俩人还真他妈在图书馆后面的小树林里打起来了。
两个老年人几十年没打架了,除了每晚一小时的广场舞以外,几乎没有其他活动。
现在突然打起来,还真有点手生。
然而手再生都不会往自己脸上呼的。
当巡逻的保安大叔找到他俩的时候,刚好江岁年被路深皓按在地上。
明明江岁年对自己年轻时的身手还挺自信的,可偏偏打不过一直耍诈的路深皓。
此时两个人脸上干干净净,但是衣衫不整,十分引人遐想。
然后他们俩就被拎到了各自的辅导员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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