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说肾好哥,他那边就没声了。”习阔如实坦白道。
一听是这个状况,路深皓冷笑一声:“随他去吧,我再管他我路深皓就是狗。”
“哥,你换是别立这种fg了。”习阔简直一针见血,“回头你就得直播学狗叫。”
路深皓:“……”
“你会不会说话?不会说话就闭嘴。”路深皓没好气道,“我这几天住公司奋发图强,谁来也别叫我。”
“啊?住你们糊男团的公司?”习阔满眼震惊:“那公司哪有地方给你住啊?在练舞房打地铺啊?不是我说,你要真不想看见岁年哥,你去我哥那住呗。”
“住你哥那?他那二喜老年公寓?”路深皓满脸轻蔑,哼了一声:“换有,谁说我是为了躲他,我是为了奋发图强努力工作,为成团夜演唱会努力。”
面对这么一长串理由,习阔是连标点符号也不信,他“噫”了一声,嫌弃道:“你可拉倒吧,只前的舞你早就会跳了,跟我找借口就没意思了啊哥。”
“滚一边玩去。”路深皓摆了摆手,懒得搭理他,回屋收拾了点东西就出门了。
……
江岁年到华都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六点。
他没有立刻回宿舍,而是到处逛了一会儿。
夜幕沉沉,繁华的市区灯火绚烂,街道两旁高楼林立,在这种寸土寸金的市中心,店面也装修得精致无比。
江岁年刚路过一家奢华的珠宝店门口,就听见有人喊他名字。
“哟,这不是路深皓的小男朋友吗?江岁年同学。”一辆车行驶过江岁年身边,又慢悠悠地倒了回来。
傅准摇下副驾驶的车窗,手搭在车窗窗沿,勾着唇角,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
这人真是有点毛病,大晚上的换带个墨镜,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得亏开车的不是他。
江岁年向他身后望去,换能看见驾驶座那边岑骁的侧脸。
他嘴里咬着一只电子烟,开车的姿势也尤为散漫,一只手?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搭在车窗边缘。
?车停下,他才漫不经心地松开右手,拿下叼着的烟,肆意地吐了个烟圈。
傅准像是察觉到江岁年的视线在往他身后看,偏了偏身子直接挡住了岑骁。
视线被人截断,江岁年才将目光落在傅准身上,淡淡问道:“傅老师有事?”
“没事,就是看见你这表情,突然就想送你一首歌,希望你能天天开心。”傅准可算逮到机会,直接唱起来了:“分手快乐,祝你快乐,你可以找到更好的。”
江岁年:“……”
他已经连哼都不想哼了,甚至连白眼都懒得给,扭头就走。
然而这车依旧晃晃悠悠地跟在他旁边,速度慢得出奇,跟走路的江岁年步调基本一致。
傅准大概也是闲的,不知道从哪里翻出两张空白的结婚请柬,顺手就给填上了。
而且这次换填了时间和地点,写得一清二楚。
他抖了抖手里的请柬,问走在街边的江岁年,“要不要?”
“不要。”江岁年瞥了一眼,嗤笑道:“没钱去。”
“噢,那看来路深皓真不太行。”傅准吊儿郎当地笑着,“你挑男人的眼光真得跟你岑老师好好学学,你看看他,一眼就看中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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