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岁年又回头走了一段,从街头开始仔细瞧了瞧。
最终敲定一家手表店。
那家店在街尾最后一家,是个大牌手表店,地处交通发达的十字路口,背靠华都最大的商场。
一般人买不起。
所以店内极其冷清。
江岁年捂严了口罩钻进店里,开门见山地询问有没有简约款的手表。
这家店的导购员小哥见他目的这么明确,也直截了当地切入主题,一句废话也没有。
最后江岁年挑了两个同款极简风的手表,一黑一白。
是江岁年接受范围内最奢华的程度了。
他回到宿舍,趁着没人在家的时候认认真真布置了一番,随后给习阔打了个电话,让他?路深皓骗回来。
于是——
“喂?肾好哥!你知道吗?你们宿舍着火啦!”习阔得到指令后,戏精上身,急匆匆地对着电话吼道。
就冲他这演技,他就应该被他哥捧红去拍戏。
路深皓接到电话的时候,正靠坐在练舞房的镜子边翻朋友圈呢。
正好看见傅准秀情侣对戒的那条。
本来被喂了一口狗粮已经很不爽了,这习阔换要火上浇油。
他不耐烦地接起电话,反问他:“火势严重吗?”
“啊?”习阔愣了愣,?怕说不严重他就不回来了,于是夸大其词:“严重啊,特别严重,你那屋都快被烧光了。”
“噢。”路深皓满不在乎地点点头,“那都烧成这样了,你打119啊,喊我回去干什么??受一下炙热的火,然后再一起燃烧了你我?”
习阔:“……”
“不是啊。”习阔这戏算是演垮了,苦着一张脸委屈道:“我也不想啊,是年哥……”
听见江岁年的名字,路深皓的耳朵立刻竖了起来,却没听见习阔的下文。
?了半天,习阔一个字也没蹦出来,于是路深皓坐不住了,催促道:“你倒是说。”
电话另一头的习阔刚说完“年哥”两个字,就想起来人家不让他说,现在说漏嘴了,换在思考要怎么?这件事圆回来。
琢磨了半天才接着道:“是年哥回来了,我估计你应该也挺想他的,所以就跟你说一声。”
路深皓:“……”
他勉强扯了扯嘴角,发出一声冷笑:“我想他?谁他妈说我想他了?我想他我就是狗。”
“哦。”习阔已经对他这种行为见怪不怪了,“那我们约好了,到时候你学狗叫,别反悔。”
“谁他妈跟你约好了,一边呆着去。”路深皓嫌弃地挂断电话。
扰人的声音瞬间消散,路深皓也渐渐冷静下来。
他回想了一番习阔刚才说的话,发现整段话的关键总结下来也就六个字——
江岁年回来了。
路深皓看了一眼手机时间,发现已经晚上十二点了。
这个时间点,如果没有其他工作,对于江岁年来说,完全可以进入深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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