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商越的心里一片复杂,他就是想亲陶洛清,想堵住他的嘴。从昨天万黎那通电话开始,陶洛清就一直让他很闹心。现在将人这样困在怀里按着亲,贺商越才终于感觉有了几分舒坦。
但陶洛清这回保持住了几分理智,用力推开他跟贺商越之间的距离:“……你做什么!你这样,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贺商越也在想,是什么意思呢。难道非要有个意思,才能这样做吗。
他反问陶洛清:“你想要什么?”
“……什么?”
贺商越道:“你想要什么,我都有。不要去讨好别人,尤其是我讨厌的人,你只需要讨好我就够了。你要什么,我都有能力给你。”
或许是这一刻贺商越缓和了语气,说的也是陶洛清想象中都不会出现的话,陶洛清一下就心软了。
他从来没想过要其他什么,他就只是喜欢贺商越,希望贺商越也能喜欢他罢了。
他想问贺商越是不是在意他的,或者,也是有些喜欢他的,所以今晚才会有这些反常。
只是也没能有问出口的机会了。
他连语言都还来不及组织,贺商越又亲上来。
独属于贺商越的强势气息将他团团包裹收紧,侵占掠夺,到最后,他就连自己想问什么都忘了。
*
刺眼阳光穿射过窗帘之间的空隙照向屋内时,时间显示在早上十点。
贺商越右手手臂发麻,麻到几乎失去知觉,脑子稍微清楚了些后,他发现怀里热烘烘的一团,才意识到自己抱了个人,他是在陶洛清的房间里。
摸到手机看了眼时间,竟然已经十点了。
除了休息日,他还从来没睡过这么晚。
但今天是工作日,他得上班。
怀里的陶洛清还没醒,额前的头发翘起了一小撮,闭着眼睛,安静的睡颜倒是很乖。贺商越默默看了他很久,最后还是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脸,睡得还挺熟,这样都没醒。
昨晚发生了什么贺商越都清楚,但回忆起来就觉得自己像是喝醉了,竟然会变得那样。可现在浑身舒畅也是真的,闹了很久的心终于平静下去。
最多剩一些不甘心。
他怎么就像栽在了这小家伙手里似的,都放任自己干了些什么。
贺商越从床上起来,陶洛清的床还是小了些,睡两个人有些挤,睡得他腰酸背痛。
衣服散得一地都是,贺商越边走边捡衣服,一件件穿回去。
陶洛清的状态比贺商越更不好,醒来的那一刻感觉身体没了,灵魂都好像空了一半。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床边有个男人正在穿衣服时都疑惑,这个人是谁,为什么会在自己房间里。
过了很久,才看清是贺商越。
这才顺着回忆起,昨晚发生了什么。
他坐起来,看到贺商越已经穿着整齐完毕,一副要走的样子。
哪里跟他想的不太一样。
“……你要,走了吗?”
“嗯。”贺商越已经开始穿外套,“现在已经很晚了,我要去公司,还有事。”
陶洛清想从床上起来,贺商越看了他一眼,看到他肩头上还有自己留下来的痕迹,咳了声说道:“你睡着吧,不用起来了。”
这样的气氛让陶洛清有些尴尬。
昨晚抱着自己不放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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