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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后在无锡城里喝茶。”

秦瑟随便看了几眼,微笑道:“嗯,那便去喝。”

季涟一怔,道:“教主当真要去?这些日子白道因为教主提前脱身之事,对钟乐之多有责难,他此时派人送这帖子,必定不怀好心。教主若是一定要去,属下便多派几名好手陪伴教主。”

秦瑟摆摆手,道:“不必。钟乐之既然说是独身前来,那便是一个人。”

季涟道:“是。”略略迟疑一下,又道:“不知教主如何发落少主?最迟明日,总要给下面的人一个交代,不然人心惶惶,不容易收拾。”

秦瑟略一沉吟,道:“你觉得该当如何?”

季涟道:“属下直言,少主四年前所为勉强还算得上情有可原,如今又囚禁教主,实属不该。教主若狠得下心,便当众言明缘由,将少主处置了。”

秦瑟失声一笑,摇头道:“他若是半路来的,杀了也就杀了,可这些年便是养只猫儿狗儿,也有些情分了。”

季涟道:“教主既然念旧,要嘛就将少主留在身边,只是不许他再插手教内之事;要嘛仍旧让他做教主,教主给他下些药物,防备他再起异心。”

秦瑟仍旧摇头,道:“那还是杀了他的好。”他起身踱了几步,微微叹了口气,道:“当年只想着若无证据,说了他也不信,并未同他讲明,早知如此……罢了,他从哪里走歪了,我便让他从哪里走回来。”

季涟道:“是,属下明白了。”他心中仍觉得不太妥当,但不便违拗秦瑟之意,也就不再多言,当下只笑嘻嘻地道:“教主,属下想讨个赏赐。”

秦瑟笑道:“小涟也客气起来了?喜欢什么,只管伸手就是。”

季涟一乐,道:“越明川。”

秦瑟稍稍一怔,随即微笑,道:“这最好不过。你若不要,我也不会留他。”

傍晚时候秦瑟回来,卧房里还没掌灯,昏黄温柔的薄暮浅浅浮动,床帐垂下一半,露出一只莹白如玉的手。秦瑟在床边坐下,见顾玉竹趴在床上睡着了,细长的睫毛在下睑处投下一小片淡淡的阴影,脸上还带着微微的泪痕。

秦瑟抬手轻轻抚摸他头发,忽然想起大约十年之前,一年冬日,自己在书房里看帐目,那时候顾玉竹年岁尚幼,小糯米团子刚刚长开,双眼漆黑,脸颊水嫩,仍旧是粉雕玉琢的模样,裹着一身雪白的皮裘,依在自己身边道:“师父,你不做教主多好。”说完眼圈一红,随即便跑开了。那时自己只道这几日年关繁忙,冷落了这孩子,如今才知道,那句话却是在说“你不是我的仇人多好”。

想他自小与“仇人”朝夕相处,满心仇恨却不能表露,还要委曲侍奉,甚至被迫有了肌肤之亲,后来好不容易报了仇,却偏偏知道原本以为的仇人其实是恩人。秦瑟知道自己性子有些难测,这孩子又惊又怕又不愿被自己丢掉,一时想左了,那也是有的。

秦瑟想到此处,心中原本仍存着些薄薄怒意,此时也淡了。见顾玉竹仍旧不醒,轻轻拍他一下,道:“阿竹,起来了。”抬手掀了被子,却见他仍是早晨自己走时的模样,只穿着衫袍,在被褥下揉皱了,乱糟糟地盖着身体,裤子却丢在一旁,露着光溜溜的双腿,隐约瞧得见紧实微翘的臀部。

秦瑟只觉得下腹一热,抬手将他长衫下摆撩开,却见那两瓣臀肉给自己打了一顿,直到此时也没消肿,可怜地泛红。秦瑟笑了笑,私心觉得这颜色居然看起来不错,从床头摸出一罐香膏,沾了一些在指尖上,轻轻拨开臀瓣送进去。顾玉竹微微动了一下,却没醒来。又加了一根手指时,他睡梦里有几分动情动欲,又有些不舒服,终于醒了过来,迷迷糊糊地回头看着秦瑟。几缕鸦黑的头发横在白皙的脸颊上,朦胧的睡眼里蒙着雾气,带着不自觉的情欲,眉毛轻轻皱在一起,这么回着头看过来,让人不由得心猿意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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