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瑟笑了几声,道:“这世道是怎么了,混黑道的一个个同我讲起礼义廉耻来了?你是天仪教护法,身手还算不错,就此死了太过可惜,不如从了我如何?”
那人冷笑道:“秦教主若是舍得将那位顾小教主给我睡一晚,从命又有何不可?”
秦瑟笑了一声,却听不出喜怒,只听他道:“阿竹,你觉得如何?”
顾玉竹淡淡道:“弟子自然全凭师父吩咐。”
秦瑟笑眯眯地点了点头,向那人笑道:“你眼光倒是不错。”一面侧头看了看季涟,道:“还等什么。”
季涟不待秦瑟发话,见他向自己看过来,手中竹筷便掷了出去,那人身手不错,居然未能躲开,咽喉中招而死。秦瑟端着酒杯立起身来,笑道:“此人扫兴,本座也不再强留诸位。本座并非有意逼迫诸位顺从与我青雀教,江湖事和气为上,日后之事,尽可商议。诸位慢走。”
众人一开始便如坐针毡,巴不得有他这句话,纷纷告辞离去,片刻之间大厅便空了下来。顾玉竹见秦瑟仍坐在原处不动,往厅上扫了一眼,见方才一言不发的三人仍在席上,想来是被下了药,动弹不得。
秦瑟瞧着那三人,笑道:“三位也请上路。方才敝教右护法的身手都瞧见了,一招毙命,痛快得很。若是仍觉不够利落,本座亲自相送就是。”
其中一人又惊又怒,拼尽了力气开口说话,道:“你、你……方才说尽可商议,你……你……”其余两人功力不足,却连话也说不出。
秦瑟一手支颐,手肘搁在扶手上,道:“商议是要商议的,只可惜三位看不到了。”
第五章 烟水路
青雀教中向来是右护法主外事,左护法主内事,秦瑟做教主以来,左护法的位子不知为何一直空闲,所主事务以前是秦瑟亲自经手,顾玉竹长大之后,便交给了他,却一直没担这个名分。
每到月末时候,帐目总收盘查十分繁忙,直到深夜才能合眼,顾玉竹接连忙碌几日,终于空闲下来。他并无职位,因此也没另设堂口,处理事务一直在秦瑟的书房,秦瑟有事召属下商议时,多数选在自己住处的花厅。
午后时候,一名下属临时有些事情寻顾玉竹拿主意,走到书房前,却见门窗紧闭,无人看守。他一时不知顾玉竹在不在房里,上前敲了敲门,道:“少主,属下六安堂主求见。”
房内似乎有什么窸窸窣窣的响动,他一开口,那声音顿时停住了。那人等了半晌,不见有人回答,虽有些疑心,但少主房间不便闯入,只得转身走了。
房内,秦瑟低声在顾玉竹耳边笑道:“他走了。”一面慢慢抽动一下。
顾玉竹趴着桌上,上身还算是整齐,下身衣裳却是乱七八糟,两层夏衫下摆都撩在腰背上,裤子堆在脚边,双腿光溜溜的,被秦瑟分开来任意玩弄。他左手里抓着一张也不知写了些什么的纸,早已揉得不像样子。秦瑟捏捏他的腰,低声笑道:“别耽误正事。”
顾玉竹恨恨地咬了咬牙,道:“谁?”说得一个字,随即低头紧紧咬住自己袖子,将呻吟声堵在嗓子里。
那人已走开几步,听到顾玉竹的声音,急忙转回来,道:“属下刘……”
顾玉竹只听见这三个字,秦瑟忽然将他的腰往上一提,加快了速度重重抽送,他脑子里成了一团浆糊,只剩下随着秦瑟的动作涌上来的一波波快感。秦瑟看着他失神的眼睛,忍不住一笑,暗自平了平气息,道:“就按你说的办,去吧。”
那人听出秦瑟的声音,不由得一惊,道:“是!教主!”走开十几丈远,忽然想起两位教主的关系,这才明白那两人在房里做什么勾当。心道自己扰人好事,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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