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时候海宇说起养鸽子的一些手法,自己就会下意识去留心,甚至问详细的该怎么做,这个时候真的能显示出一个人的专业性。海宇的说辞真的好像他是个经验丰富的养鸽专业户似的,让人不由得去信服,钟离游不免对鸽子回家这件事充满期待。但是他有时候又觉得鸽子可能再也不会回来了,他也不愿意再去养其他的鸽子或者除了警长之外的宠物,感觉自己已经不会再和其它的宠物产生命定的缘分,也不愿意再和其它的宠物一起看星星了。毕竟和他相处了这么久的鸽子只有一只,一个人的真心也只有一颗。
所以他看着海宇的消息也会时常纠结,但始终没有将这种情绪带给海宇,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他很明白。
海宇除了苍白的安慰,唯一的努力也就是赶紧努力让自己好起来。
所幸他是一只精怪,在每天的定期修炼下,这种伤势和正常宠物的恢复时间完全不是一个档次,而且只要他想,他就不会让身上留下疤痕。
海宇光着身子走到镜子面前,上半身靠近镜面,小心翼翼地撕下了自己脸上和脖子上的纱布。
上面只剩下了一道浅浅的粉色痕迹,摸上去就像初生婴儿那样稚嫩。
他转身冲出去,想对张大侠说自己的伤已经好全了,结果就看见了坐在自家沙发上的哈士奇。
哈士奇对他打招呼,海宇看着哈士奇手里不知道从哪儿拆下来的棍子,突然萌生出了想把家里所有东西都穿在自己身上的冲动。
他第一次这样积极快速地穿好了衣服,对张大侠和哈士奇说:“我们去外面边吃边说吧。”
张大侠照例点了一件啤酒,海宇今天也不顶嘴了,特别狗腿地给张大侠倒酒。
张大侠还能不知道他打什么主意,看着海宇陪他喝了三杯橙汁,才开口:“行了我知道了,回去吧回去吧。其他的事丢给哈士奇自己去搞。”
海宇想起来问了一句:“钟离游身体里的舍利还没想到办法拿出来吗?”
哈士奇摇摇头:“不行。而且他也完全没有使用过灵力,和普通人没有任何区别。”
海宇放了点豌豆在嘴里嚼,表示自己知道了,到时候自己也会好好继续看着舍利的动态的。
张大侠夹了根烟在耳后,一边喝啤酒一边用筷子敲了一下碗沿,让两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
“还有一件事,给我听好了,那只仓鼠失踪了。”
“怎么会?那么重的伤势,按照时间来算他现在也没有恢复,能有什么能力逃跑?”哈士奇问。
“是的,他甚至还在昏迷中没有醒来,我们猜测,很大概率是有人将他带走的,只是那个人反侦查能力很强,将监控也偷偷删掉了。我怀疑他们应该是有团伙的,近期一定要小心行事,尤其是你,海宇。”
海宇一听到自己名字,背后的皮顿时一紧。只要家长叫你的全名了,那这件事就大发了。
他立刻战战兢兢回答:“好的。”
张大侠点点头,他一想起这些麻烦事,就觉得因为工作量加重了假期离他越来越远,顿时偏头痛发作:“我怎么老遇见这些憨批?真的不想干了,退休算了,到时候一三五去会长那里喝酒,二四六去兄弟那里喝酒,星期天自己在家里喝酒。”
海宇:“这些话你去对着会长再说一遍?”
张大侠义正辞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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