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心疼得泪水打转。
唐文在旁边看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马车停下来时,温言本是舍不得叫醒唐易,不过这家伙或许是因为听着马车吱吱呀呀的声音入睡的,这会儿不吱呀了反倒是睡不着了,自己起来了。
一起来就看见温言红红的眼眶,连忙问:“怎么啦?是不是这些日子有人欺负你了?”
温言摇摇头,拉着唐易的手说:“对不起啊相公。”
“嗯?”
“我不该说那些话,你读书很辛苦,我却不体贴你,委屈你了。”
唐易愣了一下,大笑道:“读书有什么累的,哪比得上你在家又是店铺又是家事累,要你真过意不去,今晚——唔——”
温言红着脸堵住他的嘴,眼神往唐文那一甩:“别胡说。”
唐易眨眨眼,伸出舌尖在温言手心轻轻一蹭,温言被火烫了一般收回手,又羞又怒。
唐易无辜眨眼。
唐文:“......”
我什么都没看到。
唐易下车,发现家里竟然又焕然一新了,原本清秀的院子被打理得更有生活气息了,院子一角用矮竹圈起,里面开了一方地,唐易一看就知道温言想干什么,只是现在是秋末了,要等到明年开春才能播种。
后院里又搭起了鸡窝,养了十二只鸡,温言说现在家里人多了,需要的鸡蛋也多,得多养几只,几个家仆听了都很暖心,这几日相处下来,他们都知道这家的主人是很宽和的,好说话,心也善,如此他们每日干起活来也都很开心,不用小心翼翼担心做错了事被惩罚责骂。
温言叫其他几个人都过来见过了唐易,唐易却跟大家强调温言才是这家家长,让大家都听温言的。
家里氛围其乐融融,等到晚饭后,唐易泡了热水澡,许是马车上那一小觉补充了精力,到家又格外放松,月上梢头,万籁寂静之时,他又饿狼一般开始折腾温言。
十天没有见面,两个人都很想念彼此,他们自从在一起以来,还从来没有分开这么久过。
一时间有说不尽的话,道不尽的情愫,全都化身为一声声难耐的轻吟,身体力行的表达着自己的渴望,温言甚至有些主动,惹得唐易明明想放过他却最终没有控制好自己。
最后不知道是什么时辰,温言的脚尖紧绷,不受控制地战栗,白嫩的肌肤上星星点点都是大狗啃噬的暧昧,眼角嫣红,晶莹的泪花滑落耳边,又给人一口叼走。
终于苦苦求饶:“相公,我受不了了,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唐易也没想到自己能做到这般田地,恋恋不舍抽身而出,不然明日两人怕是要一天都躺在床上了。
放松下来的温言连呜咽的力气都没有了,立刻沉沉入梦,唐易尚有一丝力气,简单地清理了彼此,从背后搂住温言,亲了亲他的肩膀——温言后肩胛骨那里有一处红色蝴蝶状胎记,随着少年白皙的骨上下起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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