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前。”/“一年前。”
然后他俩同时瞪大眼睛看着对方。
“什么叫一个月前?你在回国的船上不还亲了我来着吗?”亚特里夏咬牙切齿地说道。
“但那个时候我还没这意思……”
“没这意思你就能随便亲别人是吗?”
“那是因为克劳狄……”
“……你再说一遍。“”亚特里夏说道,“因为谁?”
之前船上的一吻,是他们至今最亲密的接触。亚特里夏本以为戈尔多就是在撩拨他,什么“为了让克劳狄和尤利安见一面”之类的全都是他找的借口。没想到,时至今日,戈尔多还是把这个理由脱口而出,那么真相只有一个——
当时戈尔多确实在说实话。
少年时亚特里夏为了摆脱教皇的控制,强行动用了头骨里的力量,导致他的灵魂受伤严重,分给了克劳狄过多的权限……克劳狄如果想要瞒着亚特里夏、强行侵占身体去告诉戈尔多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亚特里夏也有可能是意识不到的。
所以,那个时候,船上的一吻,根本代表不了什么。
亚特里夏顿时觉得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虽然不至于产生什么记恨的情绪……但不高兴是肯定的。
“……戈尔多,你很好。”亚特里夏轻轻笑了声,撇过头去迈步离开,估计没有三两天不会消气了。
戈尔多:“……”
卡萨尔·莫兰:“……”
卡萨尔听了半晌,有些不可思议地发现:原来是自家儿子先去撩拨人家的?!哪有瓜主动拱猹、白菜主动拱猪的道理?
他想和亚特里夏“好好切磋”一顿的欲望顿时消减了不少。
但,他心中隐隐的怒气还是无处发泄。
“……戈尔多。”
“是,父亲。”正愁着怎么和亚特里夏沟通的戈尔多忽的听见了卡萨尔的这声呼唤,抬头回应了一声,却见卡萨尔身姿挺拔地站在那儿,说道:
“回去之后你来和我打一场,也让我看看,这段时间你在剑术上的进步。”
卡萨尔这话说得生硬,摆明了是不容拒绝。
戈尔多:“……”不是吧爹,您是我亲爹。他从毕业开始一直做的就是文职类的工作,偶尔用用魔法,根本没空练剑,您老却一直在前线奔波——这有什么可打的?有必要吗?
我懂,我是个法师,我现在也可以近战,但练剑就不必了吧?真的不必了啊!
看着儿子接连遭受打击,跟蔫儿了的茄子一样,卡萨尔心里有些不忍,但也觉得新鲜。
戈尔多从小就是副游刃有余的模样,布置给他八分的任务他会抓紧时间做到十分,总之就是让人觉得他行事有度,比绝大多数的人都强。
但谈起恋爱来还是鸡飞狗跳的,也没比他老子当年聪明不少。
卡萨尔·莫兰轻轻咳嗽了一声,拍了拍儿子的肩膀以示安慰:“亚特里夏·霍恩的性格是十几年如一日的冷淡又阴郁,对越亲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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