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除非我死。”班顾拒绝,虽然他已经死过了,这么说不大合适,但是,他就算再死一次也不要下来,委屈道,“我不能下来,我臭了。”只有陆公子才能拯救他。
“你臭了为什么要赖在我身上?”陆城侧头看趴在自己肩上的班顾。
因为你身上很香……班顾回了陆城一个你懂的眼神,又意识到陆城不大喜欢当香料,移开目光往下藏了藏,开始装死。反正他决定,不把自己身上的每一块骨头熏得香气袭人,绝对不从陆城身上下来。
乐年瞪着他们俩人,他肯定自己没看错,班顾是用飘的飘上陆城的肩膀,挂着的模样隐隐有着阿泰电影《鬼影》的即视感。
“好好说,怎么回事?”陆城试了几次都没有把班顾从身上扯下来。
班顾内心有些小得意:陆城进过自己的地宫,只要自己不愿意,没有人能把他和陆城分开,陆城自己也不能。
乐年苍白着脸,坐在沙发,活像遭受了社会几百遍的毒打,说:“我把班顾臭晕了。”
班顾在陆城肩上点点头:“他真的很臭。”其实他没晕,他只是被熏倒了,起身不能。
陆城看乐年的脸色,觉得班顾再多说几句,乐年能从18楼跳下去。
乐年捧着胳膊弱小无助可怜。
班顾看在他卖蝌蝌肯蜡的份上,小声对陆城解释说:“他身上的臭味和昨天晚上的一样。”又指指乐年的胳膊,“也许是他的胳膊烂掉了才这么臭!”话说起来,自己的肉身呢?烂光了?烂掉时……也是这么恶臭扑鼻?班顾成功地把自己给恶心到,脖子发出嘎吱一声响,歪着脑袋神魂出窍地挂在了陆城背上。
乐年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当自己没听到这声脖子断掉的声音。有陆总在呢,就算不是狐朋狗友,也是生死之交,呸,也算老熟人。
陆城看向乐年的胳膊。班顾虽然又神经又不靠谱,但他觉得乐年的胳膊有问题,应该不是乱说的。
乐年赶紧把自己吊着的胳膊放下来,上下左右动了动:“我的手可没烂掉。”
班顾不以为然,能动又不能证明什么,他的胳膊肉都烂没也能动,还是随心所欲想怎么动就怎么动的那种,拆成一根一根的都能动。
乐年为了证明自己的手臂完好无损,把包了一圈又一圈的绷带解掉,他的手臂光洁溜溜,除了一道浅浅的、十公分左右长的伤口,估计最多也就渗了点血珠子,送去医院晚几分钟伤口都能结上痂。
“我的经纪人比较夸张。”乐年干笑几声。
班顾边吸着陆城身上的香味边直起脑袋,看到丝丝黑烟从乐年胳膊上那道伤口上冒出:“看,臭味一直往外冒。”
乐年急了:“味
道那是无形的,眼睛怎么看得到?”
班顾想了一下:“可能太臭了,所以就看到了。”
“这不符合科学逻辑。”乐年呻/吟。
班顾没听懂,决定不说话。
陆城沉默了一会,觉得乐年大概是气糊涂了。
乐年在自己伤口上闻了一下,什么都没闻到,再问陆城:“陆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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