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城面无表情地挂掉了电话,回来一看,好奇宝宝班顾已经把一袋安全/套拆了出来,正在那研究得起劲。他研究了半天,没研究出来是什么,一拍脑门,抄起手机拍照识图。
陆城忙将东西收起来:“这个……”他想解释一下,又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先收起来。”
班顾追问:“这些干什么用的?”
“以后再跟你说。”陆城转移话题,“你洗澡了没有?”
班顾的目光随着陆城的动作移动:“我洗澡了。”
陆城再问:“你跟他们都说了?”
“我说今晚要跟你睡觉。”班顾无辜地说,他给陆城看信息,“但有些没看懂。”
陆城看了一眼,呼出一口浊气,摸了摸班顾还湿漉漉的头发:“不用管他们,不早了,早点休息。”
班顾暂时将神秘的礼物抛到脑后,挂在陆城背上,痴汉式地笑了几声:“走走走,睡觉了。 ”
陆城好笑地摇了一下头,班顾这么兴奋,搞得他也觉得一起睡似乎是件十分重要又神圣的事。
班顾偷偷将小指骨连同水晶盒一块扔到客厅角落里,一进卧室,先一马当先冲了过去霸占掉一半床的位置,还反客为主,拍了拍身边,示意陆城睡在这里。
陆城习惯性地看了眼床头柜上卡通水晶盒,连盒子带小指骨全都不翼而飞。
班顾看他又在找小指骨,整个人又开始冒酸泡泡,小指骨有什么好的,不过他身上一小节可有可无的小骨头。
“对它好点。”陆城边叹气边躺到床上。
班顾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做出狰狞的模样,然后一个恶虎扑食往陆城身上扑了过去。陆城猝不及防,被结结实实扑个正着,双手却下意识地护了下班顾的脑袋。
班顾跟树袋熊抱着树似得,整个人手脚并用毛毯似得缠上来,并且在陆城的肩窝处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嘴角挂着奇异地微笑,嗅着陆城身上的幽香,整个人都迷醉了。
陆城问:“我身上到底是什么味道?”
“不知道,很好闻,以前闻过。”班顾又调整了一下位置,这个姿势比较好,能听到陆城胸膛下有力的心跳,不像他,虽然也长出了一颗心脏,可它跳得缓慢、微弱,要是他愿意,它甚至可以罢工一小段时间。
“是吗?”陆城眸光微暗,他忘掉的也许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于是,他生生世世在下意识地找寻着那段丢掉的记忆。
班顾的眼皮变得有些沉重,嘴里模糊地应:“总之,很好闻。 ”
陆城垂下眼睫,看班顾昏昏欲睡的模样:“我们就这样睡?”他的那些狐朋狗友全都以为他们要在床上鼓掌,结果他们是真的老老实实的睡觉。
班顾其实还没忘记那个动词的睡觉,嗖地直起身:“不然应该怎么睡?”
陆城又卡了壳,班顾的脸实在太有欺骗性,哪怕他知道他是个千年白骨精,可对着这样生嫩的一张脸,陆城的罪恶感油然而生,更何况班顾在地宫睡太久了,有意识的面对着外面的世界估计也真就十几年。
“百年前,你醒了之后在外面生活了多久?”陆城问道。
“嗯……半年多?”班顾有点不大确定,“我不喜欢那个年代。”充满着朝不保夕的麻木和死亡的绝望。他在外晃荡了没多久,就重新回到了地宫。再然后,他就遇到了陆城,他那时只想看看外面的月亮,打算跟上次一样,晃荡个一段时间,吓吓人,再回到地宫沉睡。没想到……嘿嘿……把陆城骗进地宫,实在是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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