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舔去那点碍眼的痕迹,低声笑道:“做了这件事,就不能再喊我叔叔了。”
执澜不明白他的意思,有些着急:“那要喊什么?”
颂眉眼舒展,笑得像只偷到腥的老猫:“你想喊什么?”
执澜眸子晶亮,想也没想便脱口而出:“爸爸!”
颂被他这声爸爸叫得脊骨一软,后知后觉回想起当初拆盲盒的心情,不知道算不算幸运,他拆到的不止是那朵玫瑰,而是双份大奖,一次性集齐了老婆和儿子,都是眼前的这一个。
“那你待会再试试这样叫,”alpha笑得玩味,叫爸爸么?倒不失为一种情趣。
颂一手搂住执澜的腰,另一只手从他睡衣下摆探入,沉默着一路摸上去,掌心和指尖的粗茧磨过细嫩的皮肤,alpha易感期的本能被释放,他指腹猛地掐紧按揉,力道带着狠,执澜陡然哼出声。
执澜被掐得“唔唔”叫唤,带着未知的忐忑,整个人扭来扭去,全凭本能往alpha身上贴,鸦黑的睫毛像受惊的小鸟翅膀,扑棱棱地扇动。
颂将人抱着坐起来,拉着执澜的手,放到自己腰胯边缘的那条浴巾上:“乖宝,帮我拿掉它。”
明明是小东西喝了酒,醉的却是心思恶劣的老流氓,颂特意留着灯,想让执澜清清楚楚看到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
看清他的第一次发情期是如何度过,看清他的alpha是如何打开他的身体,在他初生的腺体和稚嫩的生殖腔上留下永恒的印记。
执澜努力睁开迷离的醉眼,看清了alpha隆起的腹肌,越往下慢慢出现一些深黑色的毛发,跟着跋扈的肌肉线条延伸进浴巾里,带着粗鄙野蛮的性征。
执澜的脸跟颂的小腹凑得极近,神情专注,眉心蹙起,长睫毛忽闪忽闪,好像什么不谙世事的小动物,在分辨眼前的事物是否危险。
掀开浴巾后,执澜脸红得厉害,记忆里被这根大东西掠夺腿缝的场景慢慢浮现,还是那样嚣张昂扬,热烘烘的,带着麝香般的腥甜,充满危险的气息。
“乖宝,亲亲它,好吗?”alpha摸着他的头顶诱哄。
亲它?执澜惊慌地仰起脸,看到颂眉眼间的渴望,全凭对叔叔的信任驱使,跪在alpha两腿之间,低下头吻住了那根早就怒气冲冲的性器。
它顶端粗大得骇人,又微微打弯,形状真的如同大茄子一般,让执澜胆战心惊。
执澜压抑着心底的畏惧,张开唇瓣去舔舐,浅嫩的口腔只吞了大半个龟头进去,口水就控制不住地沿着青筋虬结的茎身淌下去,沾湿alpha浓黑的体毛。
“够了,”颂眼底一片深沉的暗色,像是忍无可忍:“只要亲一下就可以。”
他低头沉沉地看着跪在自己身前的小东西,压着执澜的手在自己的性器上用力地抚摸按揉,手底下的东西越来越热,愈发蓬勃,把执澜整个掌心连同手臂都烫红了。
执澜被烫得受不了,试着抽出手来,可他力气太小了,在alpha面前几乎可以忽略不计。alpha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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