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疼……唔,”执澜胡乱摇头,又点点头,仍记得乖巧地回应:“叔叔。”
“不是说要叫爸爸么?”颂将乖软的小东西翻来覆去,犬齿在他发烫的后颈上磨出了血丝,又在锁骨和脖颈都留下红痕,肖想了千万遍的美味终于到了嘴边,只想细细品味,一点点吞食。
“爸爸……”执澜终于忍不住把脸埋进枕头里低声哭起来的时候,颂才又慢慢顶了进去。
被那一声变了味的“爸爸”刺激到,alpha结实的腹部拍在执澜的臀瓣上,硬烫的性器霸道野蛮地捅到最深处,omega体内的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可知。
执澜又哭又叫,还逮着能喘气的空档哭喊着“爸爸,轻一点,”偏偏少年音甜腻可人,似在撒娇,连“爸爸”也像是一种禁忌的调情,遑论这两个字后面还跟着千回百转的“轻一点”。
若是执澜懂事些,就该知道,在床上喊轻一点,只能换来更重的侵入和掠夺。
颂低低喘着气,腾出一只手握住执澜秀气的茎身,执澜哪受得住这样的刺激,坚持了没几秒,细腰就抖得厉害,口齿不清地求饶,反被颂一把摁住薄薄的肚皮往最敏感的地方猛顶了一阵,就哭着射了出来。
高潮来得又急又烈,里头被碰一下就没命地绞,执澜捂着眼睛边哭边求,颂就搂着他把性器抽了出来,让他缓一缓。
“乖宝,舒服了?”
执澜打着哭嗝:“嗯……”
“舒服要说什么?”
执澜边喘息边说:“谢谢爸爸。”
颂在他汗湿的肩头亲一口:“真乖。”
两人面对面抱了一会儿,执澜看着很瘦,抱在怀里却很软,颂的手从他前胸摸到后背,握着屁股不够地揉,又一点点吻过去,执澜渐渐哼哼起来,颂就掐着他的腰又顶了进去。
颂握着执澜刚射过的性器,饶有兴致地撸了几下,换得几声尖叫,下身力道却一点没减,顶得执澜边哭边红着眼睛哼唧。
刚高潮不久的后穴要人命似的一阵阵绞紧,颂爽得头皮发麻,还不忘边吻边教训执澜:“还哭什么?射得到处都是。”
执澜被插得不知东南西北,嘴里除了喘息再也喊不出其它的,颂便抓住他的小萝卜头转着圈快速搓动,执澜三两下又被弄硬了,爽得叫都叫不出来,无力地扭动腰臀,没过几分钟,茎身顶端可怜兮兮地颤了颤,又流出一丁点乳白色的精水。
颂掐着他的腰一阵猛插,野兽似的粗喘,好像执澜整个人只剩下一段能吸精的蜜穴,舍不得退出半点,只能一次又一次深入,狠狠破开生殖腔,性器顶端的裂隙被腔内柔软的内壁吸吮着,让颂恨不得死在他软烫多汁的小穴里。
鼓胀的阴囊在omega屁股上啪啪地拍出一片红痕,手指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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