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就alpha,干的就是alpha。”
“你要干谁?”
邱争被执蔚的混话激起了怒意,眼瞳猩红,却又被易感期的生理表象迷惑了心神。
漂亮的蓝发alpha在他眼中变成了一株鸢尾花,撩人,艳丽,却带着麻痹神经的剧毒,彻底侵占了他的眼睛和灵魂。
邱争呼吸一重,执蔚火热的嘴唇正沿着他锐利的鬓角线条亲吻而下,留下一串被吮得发红的印子和湿漉漉的水痕,他的唇舌游走到耳后一小片肌肤的时候,邱争浑身一抖,低喘一声,被他彻底挑起了情欲。
物极必反,他禁欲太久,热潮一旦反扑,根本无法抵挡。
邱争知道此时最好的处置方法是上报研究事故,用医疗手段压制他和执蔚的易感状态,但他被蛊惑了,他卑鄙地想要任由这场事故变成意外。
他不得不再次承认执蔚是特别的,这只蓝鸟太张扬,太惹眼,有种跨越性别的吸引力,在他枯燥乏味的灵魂上信笔涂鸦,搅乱了他那颗冷硬的心。
他这一生都在遵循规则,刻板教条地活着,执蔚就是最大的意外。
那就荒唐一场,背叛信仰,背叛规则,是罪,是孽,是缘,都随他。
执蔚感觉到邱争身体明显的变化,更加发狠地舔咬那一处敏感地带。
这一舔顿时舔出了一身火,邱争几乎是瞬间把人反按在床上。
暴戾的吻像狂风暴雨般劈头盖脸向执蔚砸来,执蔚什么时候经受过这种挑衅,极力反攻,和邱争化成了两团火焰,抛却所有纠缠在一处。
“草……你轻点……”执蔚被迫仰起头,把脆弱的喉骨凑到男人的嘴下,说着狠话,声音却腻得像只猫。
邱争双目赤红,已经毫无理智可言,遵循着原始的本能在身下滚烫的身体上摩擦,欲火越盛,恨不得把这具同他一样强壮健实的身体整个揉进骨血里才好。
但毫无经验的他完全找不到突破口,只能更大力啃咬和揉捏身下这人,执蔚脖子上好几处都被他咬破皮了。
“草,你他妈别咬我,”执蔚被咬疼了,腿根又被那勃起的巨物硌得难受,忍不住爆粗口。
邱争精密的大脑快要被欲望烧沸,但是居然还能听得进去话,大手从两侧沿着执蔚的脊背向下滑,毫无阻碍地落在他饱满的臀部上,揉弄几下。
执蔚仅穿了一条轻薄的沙滩裤,里面挂着空挡,此刻结实紧绷的臀肉被邱争一手捏着一瓣揉捏,头顶都要烧起来了:“你他妈……”
邱争又不过瘾地捏了两把,然后把执蔚抱了起来,执蔚惊呼一声,赶紧双腿夹住他劲瘦的腰,被邱争抱着狠狠怼在床头。
邱争热度灼人的性器隔着一层布料在执蔚鼠蹊部来回摩擦,那巨大凶猛的形状,执蔚被顶得忍不住的往上抬高身体,周围的空气也在渐渐升温。
直到邱争脱掉身上的衣物,露出宽阔强健的胸膛,骨架甚至比执蔚还要再大一号。
执蔚终于知道怂了:“别了吧,要不……咱们……撸一把算了。”
邱争一声不吭,他是个闷头干实事的性子,一眨眼的功夫,执蔚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剥了个精光。
执蔚本来就没穿内裤,现下已经是赤身裸体躺在邱争身下,通身是精细饲养出的细腻皮肤,浮起淡淡的粉色。
两具滚烫的肉体终于赤诚相贴,体温也迅速传递着,火焰高涨。
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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