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那青年的背影,目光逐渐变得恶毒,然而下一秒又觉得这么想有问题,于是换了一个思路。
“他要是个0早就被我上了,哪还轮得到你?“
我不知道我这算不算gay里的“直男癌“。尽管我喜欢凌良机,但是看到他在别的0号面前耍帅也不至于伤心欲绝,因为我知道他还没有真正被人“拥有“过。
他是大猛1也好,小猛1也罢,在我的梦里永远只有被我艹得哼哼唧唧的份。
他依旧是我的,他本来就应该是我的,只不过碰上意外误入歧途了。我不知道要不要把他抓回来,就算抓也不知道该怎么抓。
当然,我也有占有欲,有嫉妒心,看到他和别的男人在公共场合卿卿我我会觉得不爽。但是我什么都做不了,顶多就是在下次见面的时候多逗弄他几下,提一些过分的要求,比如大半夜把他从学校叫出来接我,或者在k歌的时候故意点一堆难唱的歌让他唱给我听。
他对唱歌其实并不在行,但是却拥有一副动听的嗓子。刚经历变声期那会儿我很喜欢听他叫我“天赐“,厚重的略带沙哑的声音说起什么来都是情意绵绵。
凌良机总是会满足我的一切要求,随叫随到。有几次我甚至想在周五晚上假装有急事找他,看他会不会为了我抛下交往对象,犹豫再三最后还是没有这么做。
这是一种很矛盾的心情,一方面拼命想从他身上索取一些东西,证明自己仍旧在他心里拥有一席之地,另一方面又觉得既然谁都不可能妥协,就不应该再藕断丝连地打扰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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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四年转瞬即逝。凌良机没有工作,而是选择了本校保研。
我们专业凡是打算继续深造的大多会申请国外高校,所以保研名额并不紧张。我估算了一下自己的绩点排名,毫不犹豫地跟他做了相同的选择。
研究室寝室是双人间,一个专业的分在一间,我和凌良机成了室友。
从此我们过上了朝夕相处形同夫妻的生活,每天一起上课下课吃饭睡觉。我对他的作息和动向了如指掌,也知道他会在夜里偷偷看我睡觉的样子。
他依旧是雷打不动每周五晚上去kingdom,第二天早上再回学校,对外号称是去酒吧打工。
我眼看他一本正经地收拾发型,带着所谓的“打工用的制服“出门,然后在半个钟头之后再次见到他。
我顶多只能在kingdom逗留到半夜,因为第二天十点还要去乐队排练。清晨当凌良机回寝室的时候我往往睡得正香,于是他轻手轻脚地洗脸刷牙,往桌上放一份顺路带回来的早饭。
有那么几次我从浅眠中醒来,看到他边换衣服边小心翼翼地往我脸上瞅,会觉得几小时前见到的一切都是幻觉。
凌良机17
我跟凌良机从来没有在kingdom正面相遇过。
每次去那里我都全副武装并很小心地错开时间,因为知道自己的长发太过显眼,所以总是很小心地把辫子盘在头上用帽子兜起来,或者索性穿连帽卫衣全程不脱帽子。
这打扮或许在那样的场合会显得有些突兀,但因为我总是选择角落里的位置,除了点酒之外什么都不做,看上去就像个无趣的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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