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门内达到大乘期修为的只有师尊自己,还有谁能使得出长息?
朝芜不能,两位长老就只剩下夏其越… …但夏长老也是公认的合体期… …
朝芜… …朝芜师伯他,出现的时间也太过凑巧,他云游三年,为什么早不去,晚不去,偏偏这个时候去了昆仑之墟?
一桩桩,一件件往事在眼前浮现,萧翊脑海里突然就蹦出晚宴上夏其越那个担心忧虑的眼神。
现在想来确实奇怪,师弟归家,晚宴欢腾,他又为什么要忧虑?
怀疑就像一颗种子,被人随意掷在地上,甚至不用浇水施肥,就会张牙舞爪的在地下盘根错节,长成参天大树。
直觉告诉自己夏其越很可疑。。
萧翊紧了紧自己的手臂,圈起怀里的人。
但他要怎么告诉师尊,他怀疑那个八面玲珑的掌事师伯,就凭借一个眼神?还是凭借自己没有依据的一番推测?
空口白话师尊又怎么会相信自己?一边是自小相伴了一百多年的师兄,另一边是入门三年的弟子,孰重孰轻,根本就用不着费心思考。
怀里的人不安的揪住了萧翊的衣襟,声音里满是悲怆,“不要!”
萧翊轻轻的拍打着顾何的背,轻声哄着他,“没事的师尊,别怕… …”
“萧翊——”
清冷的声音惊雷一般响在萧翊耳边,一时间萧翊轻轻拍动的手臂都僵住了,空气也凝固了一般。
怎么办?师尊醒了了,怎么办!
萧翊唇边强扯起一抹笑容,面颊僵硬,神色慌乱,“师尊,你听我解释… …”
低头对上顾何依旧紧紧闭着的双眼。
他看到师尊的双唇开合了两次——
“萧翊… … ”
浮在面皮上的笑容被打散了,萧翊幽深的眼眸闪了闪,他觉得自己的耳朵可能出现了幻听。又不敢相信的盯住顾何发白的唇,紧张到手脚发软,紧张到不敢呼吸——
直到那双薄唇又吐出自己的名字!
光影打在萧翊棱角分明的脸上,为他凝重紧张的神色渡上了一层柔光。
萧翊神情复杂,似悲似喜。
他本以为,师尊就连梦魇都心心念念的是那个没露面的人。
他醋意滔天,妒火中烧。
原来竟是山重水复,柳暗花明——
师尊他挂念的那个人,放在心底的的那个人,竟然是自己!
心底涩然,泪水翻涌上来,在眼眶打圈圈。
要怎么表达呢?
仰慕已久的师尊梦里叫了自己的名字,语气悲怆里夹杂着深深地缱绻眷恋。
顾何很少连名带姓的叫自己的名字,他唤自己“翊儿”,听起来也是为父为兄的那种亲切,不掺杂其它的感情。
这声“萧翊”是他第一次听见,就像远方的情人呼唤自己的爱人,从舌尖上,经过喉咙吞吐出的两个字。
带着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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