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时,又是另一种完全不同的感受。
像微风拂过枝丫,像浪花轻触贝壳。
心尖最柔软的一片仿佛被什么东西戳了一下,宋仰偷偷瞄一眼李浔的眼睛,有种异样的感觉在蔓延。
为了方便李浔的父亲走动,孙老师将楼下其中一间客房让出来当做李国涛的卧室,李浔和李初之则住二楼。
还要一会儿才开饭,李浔说:“上楼帮我整理一下东西。”
“好啊!”宋仰咧着嘴,屁颠屁颠跟上去,像是被人邀请上楼捡钱。
很多大件儿都是昨晚就运过来的,李初之的房间已经收拾干净了,粉蓝色的床单被罩,随处可见玩偶玩具,窗户上悬着玻璃制的小风铃还有星星灯,到处都透着股暖意。
相比较之下,李浔的房间就单调多了,只有一张木床和一个衣柜,墙角斜放着一面试衣镜,那应该是孙老师孩子留下的,上边还有明星贴纸。
飘窗向阳,做成了日式榻榻米,中间架着一张原木色的折叠桌。
李浔拉开纱帘,细腻的阳光铺洒进来。宋仰坐在飘窗上,看见他头顶的几根头发丝儿都照成了酒红色。
李浔从箱子里抽出四件套,甩了甩:“套被罩会吗?”
宋仰在另一侧接住:“我还没笨到那程度吧?”
“谁说得准呢。”李浔笑了笑,用力一甩,床罩飞起来,将宋仰整个人都包裹住了。
宋仰咯咯乐了好一会儿,摘下被套说:“香香的。”
套好被罩,李浔支使他干点力所能及的活,自己下楼搬东西上来,宋仰便帮他收拾衣服。
李浔的衣服几乎全都是运动装,就连羽绒服都是运动品牌,鞋子的尺码很大,内裤……
宋仰没好意思细看,一块儿搁抽屉里了。
“李初之!你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是不是!”楼下传来一阵李浔的声音还有初之稚嫩的笑声,宋仰正想下楼看看什么情况,门外又响起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从台阶上来了。
宋仰回过头,看见李浔空着手冲进来,还顺手把门给关上了。
“初之怎么了?”
李浔低头抖了抖衣服,又扯扯裤子:“她用阿姨浇花的水管滋我一身水,说都说不听。”他说罢,抬手把衣服脱了。
这一幕来得猝不及防,宋仰没来得及收回的目光就这么落在他赤裸的身躯,从胸肌到腹肌,一览无遗。
不得不说,李浔的身材还是很有料的。不同项目的运动员锻炼的核心部位都是不一样的,李浔的核心显然都在腰腹和手臂,常年拉弓的动作令他手臂肌肉线条变得流畅又紧实。
“给我扔件衣服过来。”李浔边说边解皮带扣。
宋仰随手找了件帽衫扔过去:“就穿这个吧。”
李浔的一只脚从裤管里抬出来,低声地骂道:“靠,我内裤都湿了,再给我扔条裤子过来。”
宋仰猜到接下来会迎接什么画面,自觉地移开视线,从抽屉里勾出一条内裤,反手扔过去。
“谢了。”李浔懒得再背过身,就这么冲着宋仰的后背,又是脱内裤又是穿内裤的,中间还搞反了一次。
他提裤子的时候一抬眼,在墙角的镜子里,意料之外地对上了一双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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