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戏没什么,一晃眼就过去了。
临走时姜风月盯着:“江初翎,你那么不喜欢我啊?”
江初翎头也不回:“大家都是男的,说喜欢不掉价吗?还是说你拍个电影就把自己掰弯了?不至于吧!”
他焦急地四处寻找曲鸣的身影。他今天一天都没有和曲鸣要搭的戏,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曲鸣今天没休息,不仅送他来片场,上午还坐在这。
可是从那场桌游戏开始,曲鸣就不见了!
剧组清场,人来人往,到处都是叽叽喳喳交头接耳的陌生人。江初翎走来走去晃了会,依旧毫无收获。
这时,他身后一热。有人一把捞住江初翎的胳膊,那力道蛮恨霸道,硬生生把江初翎往后拽了两小步。
他皱着眉正要骂人。
转头看见了曲鸣。
“你去哪儿?”
曲鸣蹙着眉,眼底满是疲倦。
显然心情不佳。
第24章
带着江初翎回酒店后,曲鸣站阳台抽了支烟,迎着酷暑傍晚依旧温热的风,整颗心也挺燥热的。
一整天没戏份,在酒店睡大头觉吹空调不好么?非要去片场看江初翎演,还给自己整了一大股气。曲鸣对着窗外的车流,自嘲地笑了笑。
坐在片场的时候,他的头就昏得不行,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气源于何处。
剧本上写,程渭州看见单颐的行为,就像一盆冷水泼了下来,从头到尾,将他淋了个遍。过往云烟,好像活成了个笑话。
曲鸣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点出不了戏了。至少看见江初翎下了戏,跟姜风月坐在一块的时候,他承认,他心底堵得慌,完全没有发泄口。
程渭州上身,整个人都不对劲了。
以至于拽住满片场乱跑的江初翎时,甚至懒得说上一句话,回到酒店就开始抽烟。
他吹着风清醒了会,捻灭烟头,回到室内。
江初翎如坐针毡,小心翼翼地坐着。
“哥哥!”
曲鸣知道自己不对劲,这事儿也怪不到江初翎头上。他就是跟姜风月聊了会天,讲了会剧本,然后扭头匆匆往人海里跑罢了。
本来他俩就没啥关系,没道理江初翎得围着他一个人转。
你得清醒点啊!那是喜欢作弄人的含羞草精,不是什么纯良小草!谁知道他又在玩什么把戏?
曲鸣狠狠骂了自己一通,压抑着心底五味杂陈的情绪,扬起个笑容。
“不对啊,我是你监护人,喊什么哥哥?”
江初翎噎住:“……”
曲鸣紧皱的眉头始终没有舒展开来。他目光看着自己的手,挽了挽袖口,迎着江初翎的目光大跨步走来。
曲鸣今天没戏份,自然也没怎么注意穿着。他上身随意套了件松垮的黑衬衫,衬衫下摆塞进了工装裤里,胯上皮带一封,勾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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