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先生。”岑念的眼睛也是半睁着的,在酒精的作用下,他现在不止很累,还十分的困,只想找个地方可以快点睡觉。
谭远臻的喉结上下滑动,勾了勾手指:“岑念,过来。”
岑念听得不真切,迷惑地歪歪头,水亮的眼睛看着谭远臻,喝过酒有些干渴的他不自觉地舔了舔自己红色的嘴唇。
“过来。”谭远臻又重复一遍。
岑念这才听清楚谭远臻的话,他内心里本就畏惧谭远臻,喝醉以后自然更是对谭远臻百依百顺,他乖乖地走到谭远臻的面前:“谭先生。”
岑念的声音好听,软软的,醉了的他说出话来,连声音都有几分醉人。
谭远臻伸出手,死死捏着岑念的下巴:“怎么,你不想活了?”
喝醉了的岑念反应不过来,只能迷迷糊糊地看着谭远臻,不知道谭远臻为什么会捏着自己的下巴。
“说话。”
“我……”
不等岑念回答,谭远臻就仗着身高优势,把岑念一股脑困在自己怀里,俯身贴着岑念圆润可爱的耳朵:“你不可以死,别忘了,你还欠我一百万呢。”
“我会还的,我会还的。”天气分明热得很,岑念却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僵住了,汗毛都竖了起来,酒都醒了大半。
“还,你怎么还?”谭远臻咬了一下岑念的耳廓,没有多用力,就引来了岑念下意识的颤抖,“欠了一屁股债,就要用//屁//股//还。”
岑念直接被谭远臻直接带到一间公寓里,任凭岑念怎么反抗,也挣不开谭远臻的手。
谭远臻恶狠狠地捏着岑念的后颈,虽然没有说话,更没有警告,但岑念一下子就老实了许多。
岑念被推倒在床边的地毯上,而谭远臻就坐在大床上看着岑念,就像是当初在办公室时,谭远臻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过来。”
这一次,岑念没有再乖乖听话。他不是小孩子,他已经成年了,他当然知道“用//屁//股//还”是什么意思。
他羞,他恼,自己长这么大,他也不是没受过别人的白眼,但那都比不过谭远臻现在说出的话,这简直是对他莫大的羞辱。
岑念白细的手在谭远臻看不到的地方攥成一个小拳头,只是自顾地坐在原地,连移都不移半步。
“岑念,过来。”
“我不去。”
“那我过去?”谭远臻冷笑了声,托着下巴看着正低着头躲避自己目光的岑念,“你不会想让我过去的,岑念。”
岑念没有办法,只好缓慢地爬到谭远臻面前。他见过谭远臻凶神恶煞的眼神。岑念搜刮了一番词汇,只能想到两个词:西装、暴//徒。
如果谭远臻现在想杀自己,那简直是易如反掌。
“看着我。”谭远臻和岑念四目相对,这让谭远臻很满意,“张开嘴,张大,张大。”
岑念不知道谭远臻要做什么,只好听话地张开嘴。
没想到谭远臻直接把清洗干净的手伸进岑念的嘴里,手指还在不停地搅动。
岑念牙关都酸了也不敢闭上嘴,不受控制的口水都快流出嘴角。
谭远臻用两根手指夹着岑念口腔里灵巧的舌头往外拉,岑念的舌头被手指夹出来,只觉得发麻,说不出的感觉。
岑念所有注意力都放在谭远臻的手上,谭远臻的左手手上有一块不大不小的黑色文身,是一条从瑰丽花朵中探出头的蛇,应该还有一半蛇身埋在谭远臻的袖口里。
其实谭远臻的文身式样很特殊,看起来并不可怖,但现在岑念看了却怕极了,他不知道谭远臻下一步会做什么。
“乖孩子。”谭远臻放开手,满意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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