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念闭上眼睛,期盼着再睁开眼睛谭远臻就能在自己面前消失。
岑念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被送到医院里来了,他只记得自己后来又被谭远臻摁着肏了两次,那时的他已经被快感和疼痛冲昏过去了。
岑念鼓起勇气,坐了起来:“谭先生。”
谭远臻应了一声,用手覆上岑念的额头。还好,人已经退烧了。
岑念下意识地后缩身体,离开谭远臻的手:“谭先生,我现在欠您九十六万?”
他的声音还有些哑,高烧过后的身体并没有完全恢复。
“九十万。”谭远臻收回手,看着一本正经的岑念,只觉得眼前的小孩幼稚得可爱。
“九十万?”
“你陪了我两天。”谭远臻玩味地盯着岑念有些愠怒的目光,压低了声音,“欠了一屁股债,所以就用屁股还,你已经还过一次了。”
岑念白细的脸庞爬上羞涩的粉红,思绪仿佛又飘回那天的景象,下身不自觉地湿了起来。
“九十三万,你还照顾了我,就当是给你的医药费。”谭远臻物化自己,岑念也不甘地回击,勉强挽回自己被人踩在脚下,那名为“自尊”的东西。
“别想太多了,念念。”谭远臻用手抚上岑念的粉色的脸颊,“难道你以为这几天是我在照顾你?我哪有时间陪你。”
谭远臻看着岑念的脸白了又红,心里萌生出一种得逞的满足感。
岑念十八岁,自己二十七岁,两个人生生差了将近十岁。在谭远臻眼里,岑念就是个幼稚的小孩子,还没长大的小孩。
谭远臻像岑念这么大时已经一个人在国外留学,异国他乡,一切都只能靠谭远臻自己摸索着来。
二十二岁时谭远臻毕了业,回到a市。谭父的身体已经大不如前,身患癌症的谭父自知命不久矣,打算把自己龙头的位置传给儿子谭远臻。
但是这么大的帮派,权力中心的交移必定会引发人心的躁动,其他在易远帮的狼子们心思也开始活络起来。
谭远臻记得,当初就是因为一场枪战,他的手被子弹打穿。当然,谭远臻在那场枪战械斗中活了下来,也顺利坐上易远的头把交椅。
虽然谭远臻的手经过修复,手掌的筋骨都保全下来,但子弹仍然在他的手上留下了一个可怖的疤痕。
谭远臻为了遮住疤痕,也为了让自己永远铭记、不忘耻辱,亲自画图设计,在自己的手上纹了一个文身。
后来,谭远臻力破阻碍,花了五年的时间才把易远帮从原来的泥潭里抽脱出来,成功洗白转型为现在的易远公司。
在改革过程中,谭远臻树了不少敌,但是现在谭远臻风头无两,没有人敢摸老虎的胡子。
谭远臻活动活动自己的手腕,回忆起过往时的他目光显得格外冷峻。
岑念收回悄悄观察的目光,垂着头掰弄着自己的手指。
他是打心底里惧怕谭远臻,谭远臻不仅是他的债主,还是a市全市权势极盛的人。
难道因为这九十三万,自己以后就要一直被捆在谭远臻身边吗?
“想什么呢?”谭远臻冷冷地看向岑念。
岑念怯生生地低着头,犹犹豫豫地说:“谭先生,我们以后不要这样了。”
“什么?”谭远臻目光灼灼,大手摸着岑念的脸颊,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