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谁?我才是他的妻子!快让宦隐似藏出来!我要和他对峙!”
电话这头发莺丸眨了眨眼睛,随后用委屈的声音,楚楚可怜的回答:“那怎么行,他可是要了我一血的男人,他对我是有承诺的!”
这个场面已经完全无法控制了。
不过莺丸嘴角提起一个微妙的弧度,却依旧丝毫不慌,他说的完全都是真话,他来的目的确实是做血液实验的,而且宦隐似藏也说过事成之后确实会给他们本丸好处。
不过对面的女人似乎……不这么想的。
总之,那天被做完实验莺丸披着外套晃晃悠悠走出时之政/府大门的时候,与一个肥胖且满脸横肉的中年妇女擦肩而过,她气冲冲的往里进,背后还跟着五六个拿着棍子的彪型壮汉。
嗯,总之这是莺丸最后一次见这位叫宦隐似藏的区域主任。
“其实我们当时已经用足足一年的时间,准备好足以把他扳倒的证据,只要寄给他的死对头,一切都不是问题。”
药研深深叹了口气,“莺丸暴露的不值当。”
听到他这样说,莺丸反而奇怪的看了药研藤四郎一眼,随后眯起眼睛:“哎呀,坦率一点吧药研藤四郎,其实……你就是心疼写了一年的资料付之东流了吧?”
药研藤四郎:……
可恶,对付这种年老成精的刀,他还是差了点段数。
不过因为莺丸的莽撞,他似乎成了时之政/府的重点观察对象,身上的实验也没断过,但是……
看到曾经高高在上刁难他们的前任区域主任被老婆吊起来打,这种感觉不是一般的爽。
他们不反抗,并不是不敢反抗,若是被逼急了……那就不仅是道歉那么简单了。
“不过,上次救了一期尼桑的那位先生……”博多藤四郎开口,周围的气氛瞬间沉寂了下来。
他们自从诞生以来,承受到的便只有恶意,然而第一次遇到裕神涉间给与的纯粹善意,居然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哈哈哈,即便是我也不知道如何处理呢。”三日月宗近笑过之后,微微叹气,“目前来说,不牵连旁人就是最好的报答了。”
他们自己自身难保了,又如何有能力去报答他人呢?
然而即使意识到这一点,一股难以言喻的挫败感都涌上了所有人的心头,有恩不能报答的内疚感,甚至比被欺辱而无法反抗更让刃难受呢。
…………
不过与此同时,本丸的短刀也有了新发现。
乱藤四郎拿着一件湿淋淋你黑色的西装外套,正准备往晾衣绳上挂。
这就是一期一振遇险哪天,被好心人搭救时留下的外套……没错,就是裕神涉间那件压箱底的黑西装。
这件外套上沾满了血迹和灰尘,但是粟田口的短刀们依旧是心怀感恩的认真清洗,说不定……有机会能够还给那位先生呢!
蓦地,他摸到了西装口袋里似乎有什么硬硬的东西,他有些好奇的伸出手,然后在西装口袋里,发现了一张湿漉漉的名片。
“……Dr.Abundantia?”
乱藤四郎不懂外语,但是他看到这个名字,却有一种……奇怪的眼熟感。
在哪里见过呢?
他的眼睛突然一亮,然后撒腿就往厨房跑去,他打开破旧厨房顶上的吊柜门,取出来了一个普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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