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对这一切都是懵懵懂懂,突然世界就站到了她这边。
然后所有事情都开始向着好的方向发展起来。
治鸟在不远处观察着乔溪不停变换的神色,转身不打招呼离开了。
“你是要离开了吗?”看着毫不留情打算抽身的治鸟,原身捧着下巴飘在空中问。
“是呀,毕竟再进行下去就不是我能够应付的了。”
“你还有应付不了的事情?”原身惊奇,其实完成过“成功举办画展”任务,治鸟早就可以离开,他原本以为对方留下是为了多玩一阵子。毕竟听系统说的话,治鸟还是第一次接触偏中低科技侧的世界类型。
辰治很喜欢这个突然出现的人,他带他看到了这个世界温暖的一面,虽然他本人总是不太在乎的样子。
“是呀,现在离开刚刚好不是吗?”治鸟也不知道自己要跟谁告别,但他知道接下来自己有个必须要见到的人,“你的事业已经可以回归正轨了,然而疾病和死亡是我无法改变的事情。”
很快原身就会面对父亲的重病,痛苦也好,总归是他命运中必须面对的一环。
“朋友或者陌生人,我还可以稍加掩饰,可在生你养你的亲父母面前,我可不敢保证不会被戳穿呀~”治鸟看着车窗外的略过的景象,在路边遛狗的大爷和等公交的白领,在他看来都十分奇妙。
是截然不同的生活,充满着烟火气。或许他们每个人都像乔溪、原身一样,偶尔会遇到一些令人难过的波折,可能更加可怕也可能并没有那么戏剧化,但一切平静下来后,仍旧是美好的样子。
可惜他不能多呆太久,他还挺喜欢这个世界的。
时间点比他预想地早一点儿,不过也算是刚刚好。
系统这才回过神,想起宿主曾经以“这是最快的办法”
为借口接近尤旬时,它还疑惑过好久,想不通自己找到的初级世界怎么会有时间限制,原来如此。
而原身则是更加吃惊,他原以为是自己在迁就这位突然出现帮助他的任务者,让这个陌生的人能够在未知世界里多尝试些新东西,没想到真正被体贴关心的竟然是自己。
即便对于对方来说,这样的温情可能就像吃饭喝水一样,是流淌在每一个日常琐事里的。
突如其来的被照抚感让他惊慌起来:“那你现在是要去见谁呢?”
“不小心为你惹下的情债也是要清还的吧~”
———
尤慎的作品理所当然地得到了奖项,并且不止一项。
当那副男人的画像出现时,几乎所有人的呼吸都随之停滞,尤其是知晓尤慎这一次画像选角的导师,他觉得自己是不是真得上了年纪,那幅画上分明是个从来没有见过的人。
不,或许是,人世间不应该存在的人。
画中人的魅力无需任何辩解,哪怕是最挑剔的人,此刻也说不出“此画不适合公众场合”之类的话来,那几乎就是一件天赐的艺术品,不仅是画,还有画里的人。
没有艳俗的大片彼岸花,甚至没有过于秾艷的色调,是朗朗清月只为你掀开衣摆一角,露出里面水润光滑的肌肤,欲拒还迎又勾魂摄魄。
倘若圣母院里的穹顶壁画叫人心生敬畏,那么画中人就是将一切神性撕碎的魅魔,是纯真与美德的放浪。
叫人心生疑惑,叫人忐忑难安。
难以确认为之动荡的心脏究竟是自己的虎狼之思,还是那人有意设下圈套。
想到最后抛却一切,干脆放纵自己跃入那人怀抱。
为他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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