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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配合房间的装潢,座机刻意选用的老式机,中间整整齐齐排列着数字,话筒像是被供奉起来一样,放在最上方。

娄薇隐约觉得这房子哪里不太对,还是硬着头皮接起来,电话那头没有回应声音,只有空洞的风声。

娄薇仔细辨认了一下,这声音像是从某个有水有风的空间里打过来的,除去自然音,还有一小段类似钉子刺入身体的声音。

当然,娄薇从前没有听过这种声音,可是如此描述就很自然地在她脑海中浮现出来,那种刺破皮肉的黏连声,被放大后,掺和着自然音效被播放给她。

这又不是什么治愈系敲击音,由声音带来的怪异联想让她头皮发麻,就在她想要挂上电话时,古怪的声音出现,用阴森却虔诚的语调念诵:“他将带走我们的罪,以痛苦开启黄泉的门。”

就吓唬她一个人真得好嘛?

挂了电话,娄薇蹲在地上,怀里抱着自己的刀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觉得自己已经是很有主见的人了,现在婼颜不在,治鸟又陷入昏迷,开局失利让她心里相当惶恐。

要不还是先上楼吧,起码人多的时候心情能够放松些。

深呼吸一口气,她打开柜子,从背包里掏出几张钞票放兜里以备不时之需,随后上了楼。

木质楼梯吱呀作响,满心想着找到同伴冷静冷静的娄薇,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脚步声,与另一道脚步声,微妙地重合。

楼上,治鸟刚从昏迷中恢复过来。

那段关于红衣女人的梦境,有用信息并不多,大半都是治鸟能够猜出来的,唯独有一点很奇怪。

梦境的最后,是女人撬开天花板,把一本日记塞进阁楼,又重新封了回去。

以至于醒来后,治鸟一睁开眼,脑子里最后的印象还是日记本白色的封面,上面画了几只小麻雀,很可爱。

见他醒了,邵甘正高兴,话全堵在嗓子眼儿里,不知道先说哪一句,就看治鸟从床上起来,走到门口,似乎是从这个角度看些什么。

邵甘不解,也走过去看。

只见从此角度望过去,床头正顶着的地方,翘起木板一角,撩拨着,引诱着谁去掀开探索。

“我去搬个椅子。”这屋里只有一个软沙发,邵甘从隔壁杂物间搬了把木椅,站上去,有叫娄薇拿了个撬棍过来。

木板上方是空洞洞的阁楼。

应当算不得阁楼,装修后被弃用的空间罢了。邵甘伸出手臂,在上面来回摸索着,也没有多远,他很快摸到了一个本子。

不算薄,也没有专业教科书那样厚,纸面是软的,可以折起来,免得拿不出来。邵甘对着治鸟点点头,就要把本子拿下来,一只冰凉的手轻轻从他手背滑过。

却不容忽视,鸡皮疙瘩一个个立起,邵甘迅速抽回手,手背上烙印一个清晰可见的烧焦般的印记:“这鬼不洗澡啊。”因某一瞬间的恐惧只是勾到缺口没拿下来的日记,似乎被什么东西拖拽着,一点点回到原来的位置。

硬着头皮,邵甘只好再拿一变。是本话剧女演员的日记,某一页上还画着她喜欢的红裙子。

“诶,这不是刚才那个?”娄薇看到那一页,惊异抬头看向治鸟。

联想到治鸟突如其来的昏迷,直觉告诉她,发现日记并不是什么意外:“前辈,你的灵感是不是特别高呀?”不是创作的那个灵感,拆分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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