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念瑛粗糙的手轻轻地盖在他的眼前。蔺莺时眨了眨眼,长长的睫毛一下一下刮在男人的手心里,像是一只软绵绵的猫爪,撒娇一般地挠着。
男人呼着淡淡热气,气音在他耳边响起:“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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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点点头。他乖乖地靠在男人的怀里,下头那些不堪入目的声音与画面,似乎都被这个可靠的人挡在了外头。他紧了紧抱着剑的手,静下心来,努力过滤着有用的信息。
“那王家也算死得好了!”高大喝了酒,头顶冒着热气,什么心里话都往外头倒,“别以为出了钱就能掩盖过去......哼!”
那姑娘眼睛转了转,忙转移话题赔笑道:“哎,爷,您这儿怎地贴了恁大一张膏药?”
“怎地,想看看?”
“哎呀,爷您又在戏弄奴家了......”
“好了,给你看看,你待会儿听我的,如何?”
“哎哟爷您别吊奴胃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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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莺时只听刺啦一声,便轻轻扒下男人的手,露出一双眼睛小心地看向下头的高猎户。
他瞳孔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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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的胸前,竟是一朵怒放的血昙花。
少年也不听下头的惊叹与再度响起的不堪入耳的声音,赶忙回头看向钟念瑛。在房顶明明灭灭的灯光中,男人的表情看不出喜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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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莺时做了口型:钟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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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做了手势,再次蒙了他的眼:再等等。
下头两人亲亲密密了一会儿,便又听到姑娘的声音:“爷,我之前听小诗桃说,您要去江南?”
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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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莺时动了动,身后的男人捏了捏他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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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你要不爷跟着去?爷这一走可不一定回得来了。”
“哎呀,奴可去不了......奴要想您的呀。”
“那还不好好伺候爷?”
蔺莺时有些僵硬地靠在男人的怀里,一直待下头的烛火熄了、动静全无之时,他才放松下来,轻轻地站起身,同钟念瑛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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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两人站在从雪院屋顶,蔺莺时轻轻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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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境的夜空幽旷而高远,点点的星子在明明灭灭地闪烁着。钟念瑛抬头看了眼星空:“怎么了?”
少年抱着流火剑,觉得后背的风有些大。
“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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