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得不能在明显了。
何从云人高手长,脸上一瞬间狰狞的痛苦。他不得已低下腰,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滴落,脸上还带着明具恶意调戏的语气,死不认输:“带刺的玫瑰!”
路越溪抿直的唇越发委屈,表情越发冷冽。
他从来就没有遇到过这么讨厌的人!
手拧得更紧了,腕边上的红印愈发明显。
何从云忍着疼笑了一声,靠近路越溪的耳朵故意吹着气,瞧着那人气得耳垂通红的模样,心里更加来劲:“你别以为我不敢拿你怎么办!”
说完,他肩上一垮,手肘坠下一旋,正把他的手感甩掉后,路越溪就一个膝盖踢到正击中他的腹部。何从云捂着肚子,两人推搡之间路越溪的额头磕到了用来摆放花的玻璃桌架边角上,光洁白皙的额头上血迹汩汩而下。
路越溪皱着眉头站直身子,仍血迹横流,配着他那张清秀精致的脸,颇具惊心动魄的美感。
小姑娘这才从刚才两人开始动手的初的震惊反应过来,看着路越溪额头上顺流而下的血迹,脑子一阵晕晕乎乎的。
“哎呀!”一声,慌忙拿起桌上的纸巾给人捂住。
血流得有些多,纸巾一下子就被血红色津透。
何从云愣在原地,眼睛一动也不动的盯着路越溪额头上的红色。苍白的嘴唇无意识的颤抖着,手腕上的疼痛都在那一瞬间被另一种感受完完全全的覆盖住。
连说出的话带着很是无力:“你这是何必呢。”声音很小,还没有说出口,就被小姑娘咋咋呼呼的声音给掩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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诊所特有的消毒水的味道无时无刻不在攻克着味蕾,小姑娘怕他们两个再起冲突,特地跟来了。双马尾一翘一翘的,紧张兮兮的站在两个人中间企图将他们隔开距离。
路越溪额头上包扎了一层纱布,酒精消毒时刺激伤口的那股疼痛还没有散去,他的眼睛里酝酿出一股水汽,眼眶有些发红,情绪低沉的压着唇角。
好不容易腿好了,脑门又破了!
幸好伤口不太大,但要是处理不当,很容易留下疤痕,兴许是不忍心看着这么好看的小伙子一副沮丧神伤的样子,老医生叹了一口气重复的嘱咐着注意事项。
几人走出门口的时候,何从云没忘的又把那花送到了路越溪的面前。
路越溪一看这花,气就不打一处来。
何从云轻启嘴唇:“这是我第一次送人花。”低沉的话语里带着几不可闻的期待。他的前任们都不需要自己自动出手,一看到他的家世背景就虚伪的勾了上来。
他也不知道路过花店的时候,那股一闪而过的念头为什么能驱使他走进去。
路越溪再次直截了当的拒绝:“不需要。”
他的话没有半分的犹豫。
何从云低下了头。
路越溪看着他,有些怔怔,心想人不会就这么哭了吧!他额头上磕了个碗大的疤都没有落下一滴泪,一个大男人怎么那么娇弱!
片刻后何从云重新抬起头,又回复到平时的那副样子,不着痕迹,嘴角带笑,如沐春风:“那我送你回学校吧!”
路越溪摆摆头,脚步情不自禁的往后一退:“我有人来接。”
“方便透露是谁吗?”
“不方便,学长,我依旧能叫你一声学长是因为我们毕竟同个部门的抬头不见低头见,我希望以后不要再有这种事情发生!”
路越溪皱着鼻子,不想再东拼西凑些话:“算了好话我不多说,要是再来一次我就打一次!”
何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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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晏南听着部门经理谨言慎语的向他汇报工作,手指惯性屈在桌子上虚虚的敲打,看似漫不经心的眼神让部门经理以为能稍稍放松的时候,却又一针见血的指出他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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