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晏吗以拳抵唇,轻咳一声,眼里也是止不住的愉悦。想起路越溪前段时间的心神不宁,他问:“之前一直在担心的是这些吗?”
路越溪摸摸后脑勺,脸上带着赧然的笑意:“差不多吧。”
顾晏南一瞬间了然:“其实这些事,可以交给我解决的。”
路越溪眼睛里满是好奇:“怎么解决,甩支票吗?”他想着之前陪路母一起看过的八点档肥皂剧,似乎里面都是这么做的,不过好像现下角色是反了过来。他随之摆摆手道:“但是我妈不会做那卖子求荣的事情的。”
场面静了几秒后。顾晏南接过他手里的牛奶杯慢悠悠的喝了一口,味道甜滋滋的,虽腻人但并不难以下咽,且但他口味也在随着路越溪而改变着。
在听到路越溪后半句话,喉结滑动,嗓音隐隐的染上了笑意:“实话实说罢了,况且生米都已经煮成熟饭。”
路越溪眉头一跳,看看顾宴南腹前那个隆起的可观的弧度,联想到路母几十年来第一次三观接受严重挑战的场景,好笑的摇摇头:“我妈会吓得精神恍惚的。”
两人面面相须着,似有百般无奈。
路越溪想起路母希望两人能够见一次面的要求,他和顾宴南说了一下。
顾宴南听了却突然沉默不语,他速尔想起顾宴南再怎么样,外表看上去也是个一米八几,身材高大英俊的男人,即使异于常人怀孕生子,但他仍旧是个男人。也因为这样,在这一顿特殊时间里都是深居简出。
路越溪想着这些既愧疚又担心,又道:“要不还是不要见了吧,我和我妈说一声就好了。”说着,就要拨通电话。
顾宴南制止了他:“不用,只是见上一面而已。”
路越溪闻言把手机放下摸了摸他的肚子,用着半是幽怨的语气:“儿啊,你可慌死你的两个爸爸了。”嘴巴虽然是这么说,但是眼里却是闪着幸福的光芒。
******
路母对顾晏南的第一印象不错,他们之前两个公司有过一次大项目的合作。但也只是远远的见过一面,她虽然作为合作项目的负责人但其实之间却并无多少实际交流。当时她还在想着,在顾宴南这个年龄段做到许多同龄阶段的人难以企及的事,能力可算是有目共睹的。
连她也自叹不如。
可是就是这般的人怎么会和自己的儿子拉扯上关系呢?路母瞥着自己身旁的傻不愣登的儿子絮絮叨叨的对她说着,不该问的话不要问……总之一大堆。
路母嘴角一冷,利落的刀工一收,在砧板上摩擦须臾,强硬的举起泛着凛冽寒光的刀把……
养育了十几年的儿子终于要插上翅膀投向另一个男人的港湾,并且还处处护着外人,怎么能叫她........开心得起来。
路母眼皮子一翻:“我做事总有自己的思量。”
路越溪脖子一缩,看着路母形如恶鬼的神情心头一凉,作镇定状的手肘撑在门槛上继续滔滔不绝:“妈,我刚才的话您听进去了没?”
路母装作没有听见,按着跳动的眼皮,面色不虞的把他从厨房赶了出去。
………
顾晏南长相冷硬俊逸、谈吐不凡,既有一个长期处于上位者的气势又不失一个绅士的风度,话语中处处拿捏得当,既不容易让人心生厌恶,但也很难让人产生不一样的好感。
如果仅是作为一个年轻而普通女人,可能她在面对这样杰出的人物会产生不一样的想法;可是她现在的立场是作为一个母亲,且不论两人都同为男人,就论顾家那一大家就够他们娘俩一阵心惊肉跳的了。
“您不用担心这些,这些我想越溪最有发言权了。”
路母闻言,眼睛状似随意撇了一眼在旁侧听的路越溪。
路越溪乌溜溜的眼珠一直围绕着他两转,接收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