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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简暮把玫瑰花还给谢北望,纸条匆匆塞进自己兜里就大步离开回了包厢,包厢里喝的人仰马翻,简暮本意想知会一声就走,李周一看人来了,正愁没人帮他救场,说什么也要拉着简暮赔两杯。

简暮笑嘻嘻地帮李周挡了三杯,好说歹说才谢绝其他人,耽搁了十五分钟后简暮终于从包厢出来,他怕谢北望等着急,白酒都是生灌的,一点没敢浪费时间,出包厢疾步走过长廊后不久简暮就看见谢北望还在原地等他,手上燃着火星子,一根烟抽了小半。

听见脚步声,谢北望把烟碾进一旁的垃圾桶里,简暮看着他的动作后知后觉的有点晕。

见简暮望着自己,谢北望道:“就抽了半根。”

“嗯。”简暮呼了一口气挨到他身边,“走吧。”

“去哪?”

“回酒店。”简暮揉揉眼睛,“给你答复。”

何宇开车,两人坐在后边,窗户开了一半敞风,夜色下的疾驰让每一束灯火都连接成一片,在简暮的眼中不停涌动。

耳畔谢北望的呼吸声轻微,简暮关上车窗,旁人的呼吸又被车载音乐盖住。

熟悉的前奏一响简暮就听出来了,是谢北望发给他,他听歌识曲存在喜欢里听了无数遍的歌。

简暮查过这首歌的歌名,是一位法国作曲家给他爱人写的,原翻出来的解释是《最后一个晴天》。

自从查了这首歌背后的故事,简暮就无数次的想过谢北望是不是还在这首歌里藏了深意,如今再次听到这首歌,简暮没忍住,道:“这首歌的歌名是什么?”

谢北望凑到简暮耳边,说了一句法语。

简暮本意是想借着中文歌名试探谢北望,结果谢北望整这一出断绝了他的想法,他根本就没听懂谢北望说的。

简暮偏向另一侧隔开与谢北望之间的距离,不自然地将手挡在腰腹下方。

他不知道谢北望说的法语正不正宗,简暮只知道听起来该死的性感,耳朵连着身体,那一句激了他一身的鸡皮疙瘩,酒意的躁动跟火燎一样,刺得他快要自燃。

后头一路上简暮都以一个极其拧巴的姿势坐着,脸始终朝外边看,半点眼神没留给谢北望。

谢北望在他僵硬的坐姿里看出点门道,但是没出声,只是笑笑,靠着坐垫假寐。

吃饭的地方是林东泄露给何宇的,当事人早早回了酒店,简暮几人到的时候林东正领着阿树在他房间清点东西。

“着急收拾干嘛?”简暮扫了一眼房间里的大小行李箱,再看空空如也的床头柜,眉头轻微的皱了一下。

“这不是……明天走得急,晚上怕你不方便收拾吗?”林东话里话外也不知道在内涵什么劲儿。

他洞察力敏锐,人都到场了他当然该溜就得溜,于是拍了拍阿树的肩膀冲简暮说:“大概都弄完了,你那些还用得上的东西都没收,明天一早再整也来得及。”

“咱就先走了,我们东西还没收拾。”

“等会,”简暮喊住他们,“我床头柜那相册呢?”

“相册?”林东和阿树对视一眼,都是满脸疑惑,“没见你相册啊?”

“算了,”简暮捏了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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