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他身上大多数都是些皮外伤,没有伤到骨头或是内脏,明天做一遍检查各项指标正常之后,就可以出院了。
话是这么说,明天是周五,周六周日无法办出院手续,最快大约也是周一了。
江闻宋有些泄气,心里算了算,那还要在这里睡四个晚上。
医生走后,到了擦药酒的时间,贺明煦起身把床周围的帘子拉了起来,又把药酒放到一边的小桌子上,伸手想要解开江闻宋的衣服。
江闻宋醒来的时候偷偷看过自己的领口下面,大部分都是淤青,青青紫紫的,看起来很恐怖。
他不想让贺明煦看见。
“我自己涂吧。”
“你涂不到。”贺明煦摇头,已经伸手过来了。
“哦。”江闻宋不再反抗了,乖乖低头看着贺明煦骨节分明的手指耐心地给子解扣子。
贺明煦离自己很近,江闻宋好像都能感受到他的小心翼翼。
宽大的病号服脱下来,江闻宋低头看看自己的胸前,果然很丑。
“好难看。”上面还有药酒的颜色。
贺明煦不打算搭理他,皱着眉,沾着冰凉的药酒轻柔的涂抹。
一下一下,小心极了。
“你应该说不难看。”江闻宋替他回答。
涂背上的淤青时其实有点疼,但是江闻宋不敢说,皱着眉哼气。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柔弱了。
也许有些柔弱的一面就是对特定的人展露的吧,因为那些人肯定会疼你。
贺明煦听见他的哼声,果然又放轻了,停下了动作。
江闻宋背对着他,看不到他的表情。
过了一会儿,贺明煦又停下了动作,大约是涂完了。
“涂完了吗?”江闻宋还没问完,就感觉到自己的肩头落下了一串羽毛般的吻。
江闻宋弓着白皙的背,因为这些吻而紧张,身上的肌肉都收紧了。
贺明煦的吻降落到他的颈侧,“以后不许再受伤了。”
声音又低又沉,感觉还带着浓浓的疲惫。
江闻宋也心疼,连忙点点头。
吻很短暂,贺明煦说完就离开了,然后给他拉上衣服,耐心地给他扣上扣子。
傍晚的时候宋瑞敏再次来了病房,还拎了不少东西进来。
走到床边问江闻宋好些了没。
见江闻宋点点头,精神状态也不错,才放心地点点头,对他说,警.察已经抓到那些垃圾了,还说警.察找到那些垃圾的时候,那些混混不知道又在闹什么事,浑身的伤。
江闻宋点点头,不好奇为啥他们会浑身带伤,也不想问别的。
警.察当然会抓到那些混混,但也一定会牵连到江远涛。
宋瑞敏见他的表情,不再多说,拿起旁边的水果,去清洗了。
吃完晚饭,贺明煦和宋瑞敏依旧呆在病房,但是每个病床只有一把椅子,宋瑞敏坐在床边,贺明煦就站在另一边。
江闻宋看着他俩,“你们都回去休息吧,一天都没休息,我一个人能行。”
也不是什么大病,相比起旁边那些断腿断胳膊的,他的自理能力强太多了。
“那怎么行,我不放心。”宋瑞敏当然不答应。
贺明煦也没说话,还是站在一边。
“小姨,你们守在这里也没法睡觉,而且我真的没事了。”虽然有些疼,但只要动作慢一点,不压到伤口,起床上厕所之类的慢慢来问题都不大。
江闻宋一个人苦口婆心对着宋瑞敏劝了许久,最后才让她退了一步,宋瑞敏在附近订了一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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