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山上前揽住易词的腰,一脸痴迷道:“美人现在可以和我入洞房了吧?”
易词看着那张凑近了一脸麻子的饼脸,只觉得胃在阵阵抽搐,他别过头呵斥道:“我也是出生名门,岂能这么随意!你要是娶我,再怎么也给办一场大婚,否则名不正言不顺,我还不如一头撞死在这里!”
熊山怎么舍得让美人一头撞死,他神色大惊,立马安抚道:“你说得对,我这就安排人去准备,绝不搪塞了美人!”
易词想着能拖延一会儿时间就拖延一会儿,他提出要求,“你要请人为我专门裁一套婚服!”
请裁缝来量体裁衣,加上做婚服的时间,这一来二去怎么也得半个月了吧。半个月时间,应该足够等到魏玉舒的人找到他们。
没想到熊山看似一副急色模样,脑子却并不傻,他哄骗易词道:“裁一套婚服太久了,老子等不及了,就今晚上,随便买一套红衣服就行了。美人要是不同意,信不信我把你绑起来办了你!”
易词脸色一白,咬牙道:“那就今晚吧。”
熊山大笑,命人将易词与邱凉带进了一间用来关押人的空置房间。嶼汐團隊整理,敬請關注。
房间里有着极为难闻的气味,像是一盆放了三天的血液,发了臭,又腥又臭又酸。邱凉看到墙面上的血迹和案桌上的尖刀到吸口凉气。
这个土匪窝里的人带着天然的土气,穿着打扮就跟周围的农户一般无二,但个个都是狠角色,杀人越货无所不干。这房间里到处都能看到凝固了的血迹,有新的有旧的,可想而知这窝土匪一定劫杀了不少人。
邱凉努力想解开背后捆绑的麻绳,手一直在后面动作个不停。但这麻绳实在绑得太紧,以至于邱凉手都磨破完了也没解开。
他丧气道:“怎么办啊易词,我就不该跳出去的,没想到那两人看着像普通农户,实际上却是山里的土匪。”
易词同样叹口气:“这不怪你,你跳不跳出来,那两人都看到我们了,想抓我们也是轻而易举。只能怪我们运道不好。”
忽然,邱凉倒了下来。易词一惊,还以为邱凉出了什么事,他很快感受到后背被捆绑住的双手贴住了邱凉的脸颊。
邱凉正在用牙齿尝试着帮易词解开绳索。邱凉含糊不清道:“不行,不能放弃,我们一定要逃掉。”
……
顾政一路收整战败撤退的钱兆的人马,等赶到乱军作乱的地点时,顾政的人马已经由原来的两万变成了现在的四万人。钱兆此前的军队共五万人,在与乱军作战之后,竟死伤了足足三万人!
顾政与大将军秦毅天、相国魏玉舒在帐篷中商量着与乱军交战的政策。
顾政从昨日夜里出发,一路马不停歇,竟然在第二日的中午就赶到了乱军作乱的地点。他找到钱兆的部下问询,清楚地知晓了那场大战的经过,此时正与秦毅天、魏玉舒商量着作战计划。
忽然外面传来三声哨声,像是夜枭啼叫一般。
顾政脸色一变,锋利冷冽的眉目一凛,看向关闭的营帐门道:“进来。”
一道穿着黑色干练衣服,模样平凡的人走进营帐,根本不看眼前的秦毅天与魏玉舒两人,深吸口气对顾政道:“属下有要事禀报,昨夜皇妃收拾行李,跟着城里的两个将士离开了房间。由于府内兵卫太多,属下为了不被发现踪迹,不慎跟丢了皇妃。属下察觉此事不简单,便立刻前来禀告陛下!”
顾政听完暗卫说的话,他的神色反而冷静下来,冷得让人害怕。
他问暗卫:“看清楚带走皇妃的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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