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声的、猛烈的几十下快速抽插后,两个人相拥着达到高潮。
苏聿仍将自己埋在陈砚因高潮而不住收缩痉挛的菊穴里,勾头吻住陈砚轻喘的薄唇,两人拥吻着感受高潮的余韵。
“陈砚,你还没回答我。”苏聿在陈砚的肩窝轻蹭,高大的身躯佝偻着,带着一股撒娇的味道。
陈砚低头吻了吻苏聿光洁的额头:“什么?”
“做我男朋友啊。”
陈砚笑,“我都先跟你告白了,你还要我怎么回答?”
“我不管,你必须回答。”
“好——”陈砚的尾音拖得极长,眼含笑意。
“但是你能不能先出去?”
“不……”
“出去,我要洗澡。”
“不,我抱你去洗。”
“出去!”
清晨。
苏聿被窗帘缝隙里透进来的阳光刺得睁开了双眼,本能地想抬手遮挡,却发现自己一只胳膊被压在陈砚颈下,另一只手环过陈砚腰身,被他压在身下。
昨夜的记忆回笼,苏聿餍足地眯了眯双眼,唇角是压抑不住的笑意。
苏聿天生是个享乐主义者。在父母去世之前,他可以说是个纨绔子弟,什么好玩,什么刺激,他就沉湎于什么。
但那时他玩的东西还只限于物——后来父母去世,家族的重担一下子压在肩头,他在叛逆爱玩的年纪过早地担起一家之主的责任:打理公司,处理业务,照顾妹妹,安抚股东……
一切的一切令他疲倦不堪,但他又深知这是他不可甩手的任务。
大学的时候边上课边管理公司,但事情总爱逃出他的掌控,不是这出了问题就是那达不到要求。
工作的重压令他喘不过气,这时他认识了男人之间的性爱。
苏聿之前虽然胡闹,却对男女一事不甚热衷,后来才知道,自己原来是只对男人感兴趣。
他几乎没有什么排斥地就接受了——工作烦闷不如意,他总得在别的地方发泄。
和他玩赛车、赛马一样,他追求新鲜感和刺激,什么样的男的长的好看,够浪,他就追什么样的男的。
可仅仅是一起吃饭聊天,他就已经受够了那些虽然骚浪,却带着一股脂粉女气的男人。
他喜欢好看、漂亮,但不娘,不软了吧唧的男人。他逼着那些对象改,不让他们打扮化妆,不许人家哭哭唧唧,还不许人家撒娇取宠,长得实在对胃口却不怎么男人的男人,他甚至还想送人家到军队去改造一番,一来二去,谁都受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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