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这个妖精轻轻地伸出鲜红的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嘴角,似乎很有滋味一样地咂摸着叫他:“许哥。”
纯情,欲壑难填。像第一次经历春天季节难耐自然反应的小动物,在像主人求助一样。
许涵昌倒不是没见过他在床上动情的样子,只是两个人终究是没有真枪实弹地弄过,他如今看着卓闻,心里有些痒痒。
他腰上的毛巾松了,卓闻喘息未定,手顺着他腹部的弧线轻轻探进毛巾里面,轻轻地蹭了蹭他的鼻子,随即蹲下身去。
许涵昌被亲了太久,脑子有些发懵,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等他发现卓闻在做什么的时候,连忙把对方拽了起来。
“唔!”卓闻还没来得及上嘴动作,就被许涵昌一把揪住耳朵。
“你老实一点。”许涵昌假装正经,提起内裤并趁机把自己腰上的毛巾紧了紧,例行公事一般地把卓闻前面乱冲一气,过了沐浴露又乱冲一气,丢给他一条浴巾让他好好擦干就撵回了卧室。
卓闻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惹他生气了,惶恐地坐在床头。他连头发都没顾得上擦,一滴滴水珠顺着他的发梢落在身上披着的浴巾上,迅速被棉布吸干。
许涵昌洗完战斗澡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卓闻毫不顾惜自己身体、十分令人忧心的画面。
“跟你说了一定要擦,你真是......唉,一眼看不见你就!”许涵昌骂骂咧咧地从橱子里拿出吹风机,用一床棉被把卓闻包成了手握寿司的形状防止他动手动脚,然后穿着白跨肩背心和洗了无数次已经非常柔软的棉质短裤跪在床上给他吹头发。
卓闻非常老实,许涵昌给他吹头发的时候,还会主动配合,把脑袋往各个方向转一转。
吹风机声音很大,卧室的气氛非常安静和谐。许涵昌慢慢地放松下来,看着卓闻的湿发在自己手里变得干爽蓬松。
忽然,他觉得胸前有一丝凉意。
许涵昌起初没在意,直到比较明显的时候才停了吹风机往下看去。
卓闻无辜地看着他。
满腹狐疑的许涵昌便继续给他吹头发。
第三次往下看的时候,卓闻被抓了个现行。
他虽然手脚都被包在被子里动弹不得,却偷偷伸出舌尖,飞快地在许涵昌胸前左边红红的那一点上舔了一下。
许涵昌的白色背心被洗得松松垮垮,露出这点破绽倒是便宜方便了他。
“操。”他哭笑不得,正好卓闻的头发也快干了。他来不及吹自己的,拔了电往桌子上一扔,捏住了卓闻的嘴。
卓闻的俊脸瞬间变形,疼得委屈,看着许涵昌。
“你属狗的么?”许涵昌问,手上松了点儿劲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卓闻想笑,但嘴在对方手里,做不出什么表情。
但他的眼神里全是快乐,明亮又纯粹,只是看起来绝不超过七岁。
许涵昌看得心里发热,故意说:“傻子。”
卓闻展开被子,把四肢裸露在外的许涵昌抱住,然后抱着他钻进被窝,迅速翻了个身。
这么一来许涵昌也顾不得抓他嘴巴,而是搂住了他的脖子。
“许哥。”卓闻俯在许涵昌身上,拼命地把四肢往对方身上缠,“你冷不冷,这样暖和了吧。”
其实他在屋里安了暖气之后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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