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自己渴求屈仰山的温柔,是他自己恳求屈仰山在真人秀演戏的,是他自己说‘陪我演这部真人秀我就同意和你离婚’的。
将红烧肉装盘,屈仰山走出厨房把它摆上餐桌。
真人秀录制时间结束,节目组人员已经收拾好器材准备离开。
“屈总,小阮,我们走了啊。”节目导演孔化说,“录制辛苦了。”
闻言,阮秋屿边解围裙从厨房走出来:“大家慢走,辛苦了,谢谢大家的关照。”
屈仰山与导演寒暄几句,互相道别后将门关上。
关门后,屋内的温情降至冰点,爱意戛然而止。
屈仰山的深情模样迅速溶化。他返回卧室穿上黑色羊绒外套,沉默地径直走向玄关换鞋,没有瞧一眼阮秋屿。
这才是真实的屈仰山。
面对阮秋屿时神色疏离淡漠,冷冰冰,不耐烦。
“仰山……”阮秋屿手里拿着两双碗筷,望着屈仰山宽阔的背影,轻声问:“你不在家吃饭吗?”
屈仰山整理衣襟,睨他一眼,冷冷地回应:“嗯……”
“那你去哪……”阮秋屿话音未落,屈仰山已开门离开。
他放下碗筷,落寞地坐在椅子上,眼前精心准备的菜肴令人毫无食欲。
白色大理石餐桌摆放着一束沁人心脾的红玫瑰,一朵花瓣悄无声息地落下,如花的主人一样无人问津。
屈仰山肯定去看许狄回国后的首场芭蕾舞表演了,阮秋屿猜。
许狄可是屈仰山的心上人啊,大学至今喜欢了整整六年的人。如今心上人终于归国发展,两人又能再续前缘了。
不像他,只是一个强取豪夺的掠夺者,一个拆散良缘的卑劣者。
屈仰山不喜欢吃阮秋屿煮的饭菜,也不喜欢阮秋屿。
他手指轻敲桌面,望着落地窗外一辆辆疾驰而过的车,决定出门。
一辆车在楼下等候,来人是阮秋屿的好友杭一斯。
阮秋屿坐上副驾驶,杭一斯问:“节目录制结束了?”
“嗯……”阮秋屿点点头。
“你干嘛配合他演真人秀?”杭一斯打转方向盘,打抱不平道:“即使是节目组的噱头也不必这样委屈自己吧。”
芭蕾舞王子与屈氏大公子,名门世家的婚姻生活谁不好奇。
“是他配合我。”阮秋屿淡淡地解释,“我们说好了,录完真人秀就离婚。”
“阮秋屿,他值得你拿名誉赌吗?”杭一斯愤愤然道,“要是被揭穿了怎么办?”
“我不在乎。”阮秋屿嘴角微弯,平视杭一斯的眼睛,语气势在必得,“我只想试一试。”
“他的心是石头做的,我可以捂暖。”
水滴石穿非一日之功,他可以化作洪流勇往地倾倒一座山。
他不在乎其他人怎么看。难堪或辛酸,阮秋屿自愿承受,他只要屈仰山的爱。
差一年,一个月,一天,一个时辰,都不算一辈子。
是否他把握与屈仰山共处的一个小时,一分,一秒,就能拼凑一辈子。
杭一斯沉默。值得与否旁人定义的都不作数,正因明白好友的执著,他无法出口讥讽。
近乎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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