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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知道屈仰山和许狄的关系。如果没有他‘插足’,他们会一直幸福下去吧。

屈氏集团因商业贸易纠纷请业内顶尖律师阮尊打官司,利益和风险并存的情况下,婚姻成为微不足道的牺牲。

屈仰山和许狄分手,对阮秋屿冷眼相待。

人人诋毁阮秋屿,又有谁管一切非他本意。

椿渑大学和桢尔大学芭蕾舞联赛上,阮秋屿赢了对手许狄。

赢了名次,输了人心。

面对满场观众喝倒彩,阮秋屿鼻子酸涩,眼眶饱含泪水,眼泪如透明玻璃罩模糊了视线。

聚光灯照在身上,光芒迎来的不是荣誉,而是让张牙舞爪的陌生人看清他的狼狈。

他想撕破伪装的平静,嘶吼出真相,哭诉委屈。

强势的父亲阮尊第一次向他诉苦:“屿屿,爸爸对不起你,可是爸爸没有办法。如果不同意这个条件,我不可能每天平安无事地下班回家……”

失去伴侣又疼爱他的父亲第一次哀求,这一句‘对不起’道尽无奈与缺憾。

命运至此,身不由己。

阮秋屿和屈仰山本该没有交集的人生,后半生如毛线团般交织。

他惟有落寞退场,台下没有拥抱,没有鲜花,没有屈仰山。

人生大事,婚礼和婚纱照,都没有。

唯独新婚夜,屈仰山在他身上咬的鲜红痕迹。

阮秋屿像一艘小船在欲望的海浪浮沉,明知这片海没有明天,仍驶入翻滚的涌浪。

新婚第二天,阮秋屿鼓足勇气告白,一个不庄重的场合,他憧憬且庄重地将戒指和满腔喜爱翼翼小心地奉上。

屈仰山轻笑,眼里透出些不屑,一切都太可笑。

他清楚两人皆被裹挟,但怒火无处发泄,偏要迁怒眼前人,偏要让他背负一个”罪名”。

屈仰山说:“阮秋屿,我不喜欢你。”拒绝得淡漠坚决。

与阮秋屿对视,对方眼中似有璀璨星河,散发出殷切的星光,屈仰山任由其光芒暗淡。

“从前,现在,未来。”他一字一句补充道。

我不会喜欢你,从前,现在,未来。

太多人喜欢屈仰山,爱慕者从篮球场排到校门口,表白手段层出不穷。

他们是他放弃的畴昔,何谈来日方长,独独许狄是永恒。

许狄是屈仰山白色衬衣口袋上的白玫瑰,足以与他相配。

阮秋屿又算哪一个?只是众多追求者中被屈仰山讨厌的那一个。

他不喜欢他,连温柔也尘封。

话音落下,厨房陷入长久的寂静。

阮秋屿愣了愣,眨走眼里的水汽,失落地低下头,哽咽地轻声说:“我会让你喜欢我……”

“你会喜欢我的。”

苍白语言一半说给屈仰山,更多的是安慰自己。

他定制两枚婚戒,一枚牢牢套在自己手指,一枚被屈仰山随意置放于书房的一个不起眼的抽屉。

阮秋屿开始了解篮球,辨识许多篮球队,清楚篮球赛制,只为与屈仰山有共同话题;

为了能跟随屈仰山去露营,他努力克服恐高症花费几个月学攀岩;

他学习烹饪知识,只为奔波事业的屈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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