屿摆腰轻轻蹭身下鼓鼓的裤裆,手抚摸屈仰山的脸,眼睛蒙上一层细密的水雾,柔声说:“仰山……”
“你不要生气,好吗?”
“我以后不会再提起这件事了。”
又怕破坏此刻情欲的氛围,阮秋屿取悦似的吻了吻他的喉结。
屈仰山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双臂撑在两侧,俯身看他的眼睛,声音低哑地说:“阮秋屿,不要再做傻事。”
不要再做伤害他人的事情。
阮秋屿脸色涨红,他好像不明白他指哪件事。
是参加攀岩训练摔伤而住院的事;?是他在体育场等屈仰山两小时,最终一个人看篮球赛的事?亦他他执迷不悟不愿离婚的事?
他好像一个对算术题一知半解的学生,公式正确,代入的数字错误,结果满盘皆输。
但阮秋屿思绪稍微清醒,再怎么辩驳爱一个人时经受的苦,屈仰山也只是说同一件事:不要再伤害许狄。
他的心好像被火烧焦似的粉碎,难受极了。难受过后他主动搂住身上人的脖子,把想对屈仰山说的话都融化在热吻里,稀发在燃烧的欲望火焰里。
屈仰山含住阮秋屿的舌尖吮出绵绵银丝,然后他他修长的腿分到最大,扶着硬挺的阴茎插进肉穴,性器被紧致湿软的嫩肉裹紧,随着性器的抽插吮吸夹紧。
屈仰山舒服地叹一口气,扶住他纤细的腰肢,挺腰用力往深处顶撞,些许黏腻的液体在股间滴落,滚烫胀大的硬物在体内深处顶弄,抽送的速度如一头饥渴猛兽极重极快。
顶撞到深处又抽出一小截,再发狠地撞进里面。阮秋屿清晰地感知到屈仰山进得很深。
并且不厌其烦地反复此动作,两人交合处汁水淋漓。
屈仰山如一头霸道的野兽,阮秋屿就是今夜的可口佳肴。
这一晚,他很清醒。很清醒地知道——身下交合的人是阮秋屿。
“啊……”酥麻的快感细细密密地顺着脊椎处蔓延,阮秋屿咬唇发出甜腻的呻吟,脚趾愉悦地蜷缩,感受着性器在里面越来越重的顶撞,欲浪浮沉中交织不可言说的快感,他眼尾泛红,双手攀住屈仰山的肩膀痉挛着抵达高潮,黏稠液体坠在肚皮上。
他握住身上人的手,十指相扣,他本该戴婚戒的手指上空无一物。
一股热流在性器顶端蔓延,爽得屈仰山埋头咬阮秋屿皙白的颈肩,不等他喘息片刻,屈仰山肆意在温热的软肉里冲撞几十来下,深深往里一顶,大股大股温凉的浓稠精液射进去。
屈仰山抽出性器,脱下避孕套,伏在阮秋屿身上轻柔地轻咬他湿软的双唇,两人贴得严丝合缝。
半夜一点,两人相拥入睡,房间重归平静。
谁也不在意今夜的争吵,一年后回首往事之时,才悔叹爱的终局已渐露端倪。
阮秋屿轻轻地从梦中睁开双眼,身旁的温暖早已冷却。
他提着午饭到屈仰山公司,助理打开门,入目是许狄和屈仰山,两人一站一坐。
阮秋屿错愕地愣怔在门口,提着布袋的指尖微微发白,浑身很轻地颤抖一下。
他在思索许狄出现在这里的理由,可脑子一片荒芜。如果想落实某某嘴里”坏人”的名号,他可以现在将巴掌扇在许狄脸上。
但至少他清醒地站着,没有愤怒地冲动行事,他只是不想重蹈覆辙,不再做”傻事”。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