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薄薄的阻碍。
性器蓄势待发,狂热的欲望想埋葬在温暖紧致的穴肉里。
阮秋屿抱住屈仰山的头,轻扯细软的毛发,涨红了脸仰头呻吟。
他纵情欢享此刻,纵享欢愉是今夜的座右铭。他攀住屈仰山的肩膀转换姿势,屈仰山平躺在床,压抑火热欲望的双眼紧紧地盯着阮秋屿。
阮秋屿指尖勾起内裤边沿,在屈仰山眼神的压迫下,缓缓往下拉开。
硬挺的巨物急切地弹出,渴望释放天性。他微微张口,脸颊贴在性器上,伸出舌头舔尽顶端的液体,而后将龟头包裹入口,生涩地舔弄吞吐胀大的性器。
像在吃冰淇淋,阮秋屿想。他费力地将硬物吞入喉间吮吸,再吐出,如此反复动作。
嘴巴再一次与龟头分离,带出些许精液,如银丝悬在两者间,嘴边挂着一丝透明体液,如融化的果冻渗出容器。
阮秋屿伸出舌尖舔舐嘴角的果冻,吞入口中,而后却青涩地笑了,眼睛弯弯,意乱情迷的眼睛夹杂懵懂的清澈,火辣又清纯,点到为止的骚。
屈仰山只能如此形容阮秋屿——正点。涨红脸的样貌、沉醉的神情、失控的激情,都很正点。
屈仰山按住阮秋屿的头,贲张硬物插入他温热湿软的口腔。
那根性器很大,填得很满很深,屈仰山舒爽地仰头抽气,挺腰摆动,粗大的性器顶到可怕的深度,圆硕龟头堵在喉间,让阮秋屿难受地涨红脸,眼角沁泪。
性器恶劣地在柔嫩紧窄的喉间射精,白液锁在喉间,仿若在口中爆开的爆爆珠,最后一股黏稠精液涂在阮秋屿嘴唇上,好似融化的冰淇淋。
阮秋屿喉间滚动,咽下浓稠腥味的粘液,屈仰山才将狰狞性器抽出。
而后屈仰山吻住阮秋屿湿软殷红双唇,接了一个绵长且柔情似水的吻。
屈仰山自下而上插进穴口,硬,烫,大,把紧致穴肉填得又深又满,阮秋屿撑着他诱人的腹肌细细地呻吟。
阮秋屿的身体坐在性器上,下身贴合得严丝合缝。那根炙热的肉棒顶至深处敏感的穴心,操得又重又凶,操弄得穴口汁水淋漓,屈仰山感觉到层层嫩肉裹住他,紧紧吮吸前端,他握住阮秋屿纤细的腰,性器抽出一小截,再狠狠往穴心操进去。
阮秋屿眼尾泛红,腰肢酸软,他难以忍受猛烈快感似的哀求屈仰山慢一点,可换来的是硬物更凶猛地抽插,他被顶弄得浑身发热,灵魂也呜咽。
“好……好热……我受不了了……”阮秋屿颤声道。此刻理智毫无用处,阮秋屿只需快感。
粗热的性器在肉穴里肆意冲撞贯穿,热意袭来,强烈的快感从交合处触电般连结大脑,他在顶弄中难以自控地迎来高潮。
他疲惫地伏趴在屈仰山身上,屈仰山轻啄他的耳垂,高潮的余韵令他浑身发抖,不断地打着哆嗦。
屈仰山掌心贴在柔软浑圆的翘臀,使力掰开双臀,红色印痕是欢爱痕迹。
他对着深处的那一块软肉重重顶弄,坚硬的巨物撑开穴口整根深插而入,穴口被磨得通红,像紧致的小肉套贪婪地吸住粗硬的肉棒。
小肉套吮吸得又舒服又火热,狠狠操弄几十来下,屈仰山粗喘着在穴心射精,高潮爽得他头皮发麻。
硬物微微翕动,顶端小口射出一股股温热浊液。浓稠白液顺着殷红穴口溢出,淌落在湿透的床单,几滴精液挂在交合处,将落不落,股间湿润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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