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秋屿脚步匆忙地走过去,站在他们面前,看着他们笑里藏刀的嘴脸,嘴唇嚅嗫几秒,开口道:“请问……请问你们有没有见到一支钢笔?”
四人疑惑地面面相觑,周秦睨一眼原长柏,是只有两人才懂的意味,许狄手环抱胸前,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周秦沉默一会儿,不耐烦地问:“那支钢笔长什么样?”
阮秋屿双手比划钢笔的形状,说:“钢笔是黑色的,上面刻了’阮尊’二字,这支钢笔对我很重要。”
周秦思考了几分钟,摇摇头说:‘没有见到。’他拍一拍其他人的肩膀问”有没有看见”,皆说没有。
原长柏回头看一眼厨房,屈仰山和宋绛正在做饭,他似乎想起什么,恍然地望向阮秋屿,指着窗外远处的山顶说:“我刚刚好像在山顶见到你要找的钢笔……是黑色的对吧?我当时想没人会随身带钢笔,就没有捡起来。”
阮秋屿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向山顶,皱了皱眉头,犹豫几秒,对原长柏道谢后快步走了出去。
天空打开一扇灰色的云窗,乌云挤压在一起仿佛要坠落,天欲降大雨,风吹人心乱。
阮秋屿冷得微微发抖,他抬头看看天色,疲倦地叹一口气,谁让自己这么不小心呢,接着又加快脚步往山脚走,希望自己能在电闪雷鸣前找到钢笔。
待阮秋屿走远,周秦站起身,冷哼一声说:“看来那支钢笔确实是他的。”
原长柏从裤袋拿出一支黑色钢笔,上面清楚地刻了”阮尊”二字,他夹在指缝间翻转,眼睛凝视钢笔,语气戏谑地说:“只有我一个人看见这支钢笔,捡起来后我看见’阮尊’二字就立马装进口袋。”
“他的反应真有趣。”
许狄瞥一眼,见原长柏脸上是捉弄阮秋屿的兴奋,走到窗边,亲眼所见一道闪电在山顶上盘旋,喉间发出一声轻笑,淡淡地问:“要是被发现你在说谎怎么办?”
“不可能被发现。”周秦信誓旦旦地拍胸脯,他已经找好说辞,“我们可是在院子找到这支钢笔的,要怪就怪阮秋屿自己不小心。”
用另一个谎言圆一个谎,撒谎的话说得轻易,撒谎者得意洋洋。
反正以前又不是没有捉弄过阮秋屿,这对他们来说只是小事。
“我们?这件事可与我无关。”许狄撇清关系。
“不必担心,现在又不用拍摄。况且,屈仰山也不会介意。”
原长柏朝许狄挤眉道,他的自信源自曾经和屈仰山一起捉弄阮秋屿,阮秋屿在他们眼里。
不过是取乐的小丑,一个卑劣的掠夺者,一个不被屈仰山喜欢的可怜人。
“是吗?”许狄嘴角上扬,眼中尽是嘲讽的神色,他观察一会儿昏黑的苍穹,摇摇头走向二楼,从容地说:“好戏我就不看了,我睡一会。”
起初所有人都不在意,认为这只是又一次捉弄阮秋屿的把戏。
直到窗户像碎裂般响动,天空撕裂几道可怖的电闪雷鸣,而阮秋屿仍未归来,原长柏和周秦才逐渐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周秦推开门,坐立不安地朝道路张望,几滴雨落在脸上,他惊慌的心情愈发强烈,小声埋怨道:“阮秋屿怎么还没回来啊?”
四人又不安地在屋檐下等待几十分钟,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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