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也是占了江城一角,自有一番气派。
这一日,天气微寒,阳光却很好,是江城难得的秋高气爽天。别院里的菊花开成了一片,自顾自的散发着清香。
别院的管家阿忠,已在此做了十年了。他手里捧着刚收到的杨庄主的亲笔信,急急的往少庄主的书房里走。
少庄主杨承念是五日前从柳家回来的,回来就忙着理顺几家商铺近日报回来的账目。“少庄主之前很少经手生意,骤然上手难免有些犯难,好在柳家的二公子既熟悉商贾之道,又谦恭热心,天天上门,帮了少庄主不少忙呢。”阿忠边走边想。
行至书房门口,阿忠敲了下门,里面传来少庄主压得极低的声音:“何事?”阿忠忙把山庄来信的事说了,少庄主却只吩咐:“从门缝塞进来吧。我现在……在和小瑄研习心法……不便……中断……”
阿忠不作他想,赶紧把信塞了进去,转身走了,心里还在感叹少庄主和柳二公子真是勤谨上进。
书房里,勤谨上进的杨承念,全身的衣服都被扒了,只有颈上的玉坠还贴在锁骨间的凹陷处。他窝坐在铺着青缎坐褥的交椅中,两腿大大敞开,被架在交椅扶手上。在他腿间,谦恭热心的柳盈瑄,光着下身,正压着他快速晃动劲腰,狠命肏干,不断插入抽出,连椅子都被撞得嘎吱作响。
今日,原本两人同前几日一样,正正经经的过着账目。柳盈瑄在剑术武艺上逊于承念,但在这经济之事上,比承念强太多。在承念看来如一团乱麻的记载,柳盈瑄总能找出关窍,抽丝剥茧,再理得脉络分明,让承念着实叹服,好好夸奖了柳盈瑄一番。不料柳盈瑄反而撅起嘴,道:“承念哥哥,小瑄心里想得,可是另一本账呢。”接着,柳盈瑄不等承念反应,就滑到书案下,用嘴为承念做了一次,完完全全的挑起了承念的情欲。又哄着承念自行骑着肉棒上下套弄,自己一边玩着承念的奶子一边从下而上的顶弄半响,把承念的后穴也肏得高潮了。
柳盈瑄心里总在记恨殷无过说自己“早泄”,一直忍而不射,待承念从高潮中缓过来,就又换了个姿势,把人架在椅子上大开大合的干了起来。
“承念哥哥……原是在研习心法……那弟弟天天这样和你研习可好?”柳盈瑄半俯着,压着承念的结实大腿,下身狠狠的拍打撞击着,粗硬发紫的肉棒就在那浅色小穴里抽插不停,发出噗呲噗呲的声响。
承念哑着嗓子说不出话,抬起头用眼睛剜了柳盈瑄一下。那带着雾气的瞪视,在柳盈瑄看来是十足的调情意味,让他下身阳物竟又粗大了一圈。
“唔……啊……怎么又……啊……不行了……太大了……”承念感到自己穴内凶器又变大了,下意识的夹了夹,夹得柳盈瑄腰眼一麻,不得不停下来稳了稳心神。
“唔……承念哥哥……你又夹我……唔……哥哥的骚屁股这么想要弟弟的精水了么……”柳盈瑄缓过神来,放慢了速度抽动着。
“呜……啊……想要精水……射给哥哥好不好……射到哥哥的骚穴里好不好……”已经被肏弄了大半个时辰,前后都已泄过一次的承念,偏偏后穴还没有得着精水,又酥又麻的收缩着,贪婪的吞着着柳盈瑄的肉棒,想要被浇灌个透。他的手不由自主的伸向了两个人交合的地方,摸着那被撑开了穴口,以及那抽出时露在屁股外的大半截肉棒。他摸着那肏得他死去活来的灼热之物,摩挲套弄起来,仿佛这样可以让柳盈瑄快点出精,可以快点满足那焦渴至极的骚穴。
“承念哥哥,这么贪心呢……骚屁股吃不够,还要用手摸么……唔……骚屁股又在吸了……可是还不行呢……今天才肏了哥哥半个时辰,让弟弟再多肏半个时辰可好?”柳盈瑄滴着汗,用肉棒顶住承念的骚心不住碾磨,耸臀送胯,恣意抽插,极力要证明自己绝非是什么“早泄”。,
“啊……嗯……磨到骚心了……唔……多磨磨……啊……好爽……”骚心被摁着碾压的爽感,又一次淹没了承念,让他再也想不得别的,只能在柳盈瑄身下扭臀迎送,浪叫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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