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两人做回翩翩公子打扮,大大方方的坐上了柳家的商船,逆流而上。
这商船平日总是满载货物,这次因柳盈瑄的要求,没载什么货,反倒是吃喝玩乐的家什,吹拉弹唱的器物,样样都带着。
白日,柳盈瑄拉着承念,忽而飞身跃到岸边,摘回一把野果;忽而点至水面,拍出一串银鱼;忽而纵声放歌,惊起一阵飞鸟。真正是恣意青春,痛快非常。
第二日晚上,大船行至江面宽阔之处,恰逢月出东山,水光接天。天上一轮明月,照着水面微光粼粼;山间清风徐徐,吹得树叶飒飒作响。
两人饮了一轮酒,趁着酒意,柳盈瑄取过琴,在月光下弹奏起来。那琴声,悠扬顿挫,灵动清澈。那弹琴之人,眉目如画,白衣胜雪。此情此景,承念不由看怔了,恍惚间不知自己是否在梦中。
一曲奏毕,柳盈瑄起身走向承念,笑嘻嘻的道:“承念哥哥,你可有多喜欢上我一点?”不待承念回答,柳盈瑄一把搂过承念,在他耳边道:“承念哥哥,你的心中,哪怕对我只有一点点的喜欢,对我,就已是全部了。”承念的心里似有清风拂过,不再做声,只默默的握住了柳盈瑄的手。
第25章 急转直下
次日清晨,承念醒来时,手还被柳盈瑄握着不放。
两人昨晚饮酒至深夜,最后倒在榻上,和衣而眠。承念小心的下了榻,准备出舱看看船行至何处了。
承念才迈出两步,突然五脏六腑如撕裂般剧痛起来,浑身经脉更像要被人生生从身体中拽出。饶是被寒毒折磨过两回,承念也没有如此痛过。当下喉头一甜,吐出大口鲜血,同时整个人汗如雨下,跪倒在地。
身后的柳盈瑄听到动静,醒了过来,却见到承念吐着血倒在地上,惊呼着朝承念奔来。承念已是痛的意识模糊,最后一个动作,是拽断了颈上的玉坠,攥在手心里。
柳盈瑄抖着手扶着承念,试图渡些真气过去,却发现那真气如泥牛入海,瞬息便消失无踪。而承念已是面如金纸,气息微弱。柳盈瑄想起承念带在身边的调息丸,慌忙找出来塞进承念嘴里,却发现承念牙关紧闭,撬动不开。
柳盈瑄已是无计可施,又惊又恐又急又怕之间,瞥见承念手心攥着的玉坠带子,想起承念说过这玉坠乃殷无过所赠,心里一动,当即抱起承念,运起轻功,从江边树梢不住点过,直奔江城而去。
他要带承念去找那殷无过,或许此时,只有那魔头才能救他的承念哥哥。
此时他们离江城仍有几百里地,柳盈瑄本就耗费了些真气,又心如乱麻,一气跃出近百里地后,已是两眼发黑,喉头发紧。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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