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
“隔墙有耳,有些话你我心知肚明即可。”说来也可笑,皇帝口口声声说宠爱李贵君,却把他的寝殿安排在离御乾宫十万八千里的位置,也就原主这个傻白甜相信担心旁人扰他清静的假话。宫妃来找茬都嫌远,别提皇帝日理万机更没时间来了,借口都不用找。
“是,奴婢知错,奴婢这就给您梳妆。”绿柳见公子终于想通了,几欲喜极而泣。
“傻姑娘。”李锦熙想起资料里这姑娘最后尸骨无存的下场,暗自下决心这辈子要给她一个好归宿。
当晚,齐皇果然不出所料的驾临漪澜殿。周恒此人最是沽名钓誉,现在还不到和李相翻脸的时候,自然得关心李贵君的身体健康。只要李锦熙稍稍向宫人表示出一点不舒服的迹象,相信他们很乐意向周恒报告来邀功。
听到宫门口传来请安的声音,李锦熙理了理衣服来到屋外迎接。“皇上,你怎么来了?”在皇上叫起后,李锦熙模仿着原身的语气惊喜的说道。
“怎么,爱妃是不想看到朕?”周恒佯装生气,实则对李锦熙的倾慕很是受用。
“三郎,你怎么这样说我,我还不是担心你前朝事务繁忙,不忍你晚上跑这么远来看我。”当初三皇子求娶,承诺与李锦熙私下以“你我”相称。今日故意提起当年爱称,就是为了提醒皇帝现在还需着李家呢。
听李锦熙说起宫室偏远,周恒不自在的咳了一声,颇有种挖坑给自己跳的感觉。总管吴桂儿连忙上前为皇上解围:“哎呦贵君,瞧您说的,皇上每天都要问起您呢,后宫上下您可是独一份儿。”
“皇上,真的吗?”李锦熙满脸娇羞。
“当然了,好了爱妃,咱们不说这些扫兴的话了。”皇上边说边揽着李锦熙往里走:“听说你今天不适,怎么不传太医来看看,可是这些下人慢怠你?来人啊,把这些心大的奴才拖下去杖责二十!”
“是!”侍卫听见旨意,便要将伺候的太监宫女拖走。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这些侍卫可是皇上身边的禁军,被他们打上二十板小命在不在还两说,一时间求饶声不绝,更有的心里不敢怨怼皇上,转而恨上了贵君。
李锦熙在心里暗暗冷笑,狗皇帝倒是拉得一手好仇恨值啊,锅都让李贵君背了不说,自己还落个关心贵君的好名声。相必明天阖宫上下又要传言李贵君如何嚣张跋扈、草菅人命了吧。如此想着,面上倒不显:“皇上,你怎么一来就喊打喊杀的,我本就体弱,最受不得这些冲撞。况且这些宫人我都用习惯了,要再换一批又得重新调教。”
“哦?那依爱妃之见呢?”说实话,旨意刚出口他也有点后悔。倒不是善心发作,而是这些宫人都是他安排进来监视李锦熙的钉子。虽说这些年也没发挥什么作用,但是换一批还真有点麻烦,况且人死了也有违他明君的形象,李贵君这般说刚好给了他回旋的余地。
“不如就罚他们两月的月钱好了,扣他们的钱想必比杖责更令他们长记性。”
“哈哈哈,好!还是爱妃聪慧。吴桂儿,传朕口谕,罚没漪澜殿宫人两月月钱,以儆效尤。”吴桂儿传完旨,细声细气地呵斥这些宫人:“愣着干嘛,还不领旨谢恩。”
宫人们听了如蒙大赦,慌忙磕头:“谢皇上开恩,谢皇上开恩。”
“只谢朕?要不是贵君开口,朕可饶不了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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