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你没看错?”冯慧云激动的看着赶来报信的小太监,生怕错漏了他口中的任何一个字。
“千真万确啊主子,奴才亲眼所见,瞧得真真儿的。那秦将军一早就到了漪澜宫,出来时那是喜气洋洋的,像是遇到了什么好事。”
呵,一个外臣进了妃子的宫里还能有什么好事,就算是弄错了本嫔也要将它坐实了。李锦熙啊李锦熙,看来是天要亡你。本来我还在发愁一根簪子能不能将你置于死地,现在你自己白白送了我这么大一个把柄,还真是天道好轮回啊。想到茅屋里的合欢散,冯慧云得意的弯了弯嘴角。
话说这边秦渊回到家,刚换了身衣服就被爷爷叫到了书房。秦弈欣慰的看了看如今可以成家立业的孙子,仿佛那个闹着要学武的小萝卜头还是昨天。
“渊儿,圣上此次召你入宫所为何事啊?”
“祖父,并非圣上召我,而是李贵君。”秦渊想起李锦熙,眼睛闪了闪,耳朵又有变红的趋势。
“哦?可是李相的小儿子,听说颇有点跋扈,他没为难你吧。”
“祖父,您常教导我耳听为虚,贵君人很好,也很聪慧。”听到祖父说李锦熙脾气不好,秦渊赶紧为他辩白。
别人不了解孙子,他还不了解嘛。什么时候见过他为别人辩解过,还一次性说这么多话,连在他跟前都是三棍子打不出一个闷屁的。秦爷爷看着孙子情窦初开的样子,叹了一口气。孙子好容易有了喜欢的人,却是这个样子,心疼道:“要是旁的人,祖父就是豁出这张老脸不要,也要让你如愿以偿,可你偏偏——”唉,秦弈又叹了口气道:“孩子,放下吧,他是圣上的妃子,不是你可以肖想的。”
“可是圣上待他不好。”秦渊垂下眼,语气满是坚持。
“圣上待他不好是圣上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喜欢他,他喜欢你吗?”秦弈被气得吹胡子瞪眼,这个犟精头。
“祖父,我心里有数。当年李相帮了我们家,您不是也教导我‘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吗?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熙熙受苦。”秦渊皱了皱眉似是不满祖父的说辞。
“有数有数,你有个屁的数!李家于我们有恩,我们倾家报答也不为过,但我有让你以身相许吗?啊,我问你。”秦弈真是要被这孙子气死了。
“祖父你年纪大了就别经常生气,我会看着办的。”说完就转身回房,也不管爷爷在身后如何跳脚,熙熙是他等了两辈子的人,他不会放弃的!
接风宴当天,香焚宝鼎,花插金瓶。仙音院竞奏新声,教坊司频逞妙艺。水晶壶内,尽都是紫府琼浆;琥珀杯中,满泛着瑶池玉液。玳瑁盘堆仙桃异果,玻璃碗供熊掌驼蹄。鳞鳞脍切银丝,细细茶烹玉蕊。红裙舞女,尽随着象板鸾箫;翠袖歌姬,簇捧定龙笙凤管。两行珠翠立阶前,一派笙歌临座上。席间觥筹交错,言语欢畅,其乐融融。
不管气氛如何热烈,旁人如何打量,秦渊始终面无表情,百无聊赖的在一旁自斟自饮,有人想来寒暄一二皆被秦渊的冷脸吓了回去。
在一番无聊的商业互吹后,皇上终于携李贵君姗姗来迟,秦渊这才精神起来。同僚都以为他想在皇帝面前留个好印象,却不曾想到他是看到贵君穷激动,虽然李贵君也很迷人就是了。
熙熙好美,秦渊在心里默默赞叹,责怪自己上辈子怎么没发现熙熙,不然还可以先下手为强。秦渊用舌尖顶了顶牙,可惜般的叹了一声。在场不止一人看直了眼,早闻李贵君国色天香,如今一见竟有些词穷,无法用语言形容他的美。
这样的美人是他的,周恒得意的看着周围大臣发直的眼神。而秦渊则是恨得牙痒痒,就应该把熙熙藏起来一个人看,真想挖掉这些人的眼睛。
不管秦渊如何愤恨,宴会还是照常进行,秦渊的视线一直没离开过李锦熙,直把李锦熙看得浑身不自在。酒过三巡,论功行赏后,周恒终于点了秦渊的名字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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