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他一心为国,为皇上分忧乃是份内之事,皇上客气了。”
“诶,爱妃此言差矣。今日早朝众多文武百官只有李相一人站出来为朕说话,要说只有李相一人想到这点朕看也未必,只不过他们都不敢说罢了。你放心,朕会重赏李相的。”李锦熙见劝不过便福了福身子道:“那臣妾就代父亲谢过皇上赏赐了。”
“爱妃太客气了,都说一事不烦二主,朕还有些事想麻烦你。”皇帝似是想到了什么,难得露出了些许不好意思,李锦熙见状主动道:“皇上但说无妨,臣妾一定尽心。”
“既然如此,朕就直说了,是为如何安排赵晴之事。你也知道,这风口浪尖的,朕不好出面决定此事,不然又有一番风言风语。”
听了这话,李锦熙佯装恼怒:“皇上您将臣妾置于何地!此事是赵晴引发,臣妾不怪您,可您如今却要臣妾为赵晴善后,届时不知有多少宫妃等着看笑话。臣妾一个贵君巴巴去干皇后的事,莫非是想当皇后想疯了?”李锦熙说着声音哽咽,皇帝也是一阵心虚。安排六宫妃嫔一应事宜本是皇后之责,当年为了遏制李家他使出诸多手段才让李锦熙安心待在贵君的位置上本就有点心虚,如今被李锦熙戳破这点更是难堪。
“爱妃,是朕思虑不周。这样吧,朕将凤印交给你,由你代行皇后之职如何。这些年委屈你了,待你诞下皇儿后就封你为君后。”
“皇上您说的可是真的?臣妾不是在意这君后的权力,而是因为这是唯一能在百年之后也能和您在一起的位置。”李锦熙心中暗笑面上却泪眼婆娑,像是把皇帝当成了他的一切。皇帝看了不由心中一软,他娶李锦熙虽是权宜之计,也不喜他娇蛮的性子,但不可否认这几年李锦熙一直真心待他,不禁软了语气:“君无戏言,爱妃不必多虑。”
“那皇上有什么想法吗,臣妾也好做个参考。”皇帝听了更满意了,李贵君掌权却不擅专,可见李家的家教还是不错的,是个明事理的。
“朕既已将六宫之权交给爱妃,爱妃就放心去做,朕是相信你的。”
“那臣妾这样安排皇上你看可好。赵晴命格贵重应入后宫的消息既已传了出去,虽然咱们知道是假但别人不知道啊。为防赵家打着皇妃的旗号生事不如按照她的家世低半级册封,宫殿就安排在储秀宫侧殿。储秀宫人少,冯贵人又贯是个和善的,这样也省的赵晴被其他人叨扰。再者,将冯贵人晋为冯嫔,以便她多多约束赵晴,省的冯贵人反倒被她欺负。不论她做过什么,如今已是皇上的女人,该有的场面臣妾会给她,但该敲打的还是要敲打。”
皇帝听完也很满意,恐怕他自己安排也不会比这更好了,足见李贵君的用心。“很好,爱妃安排得很是合理,就照爱妃说的办吧。”
“既然皇上满意,那臣妾这就着人传旨,省的夜长梦多再生事端。”
“爱妃所言极是,来人啊,取皇后宝印过来,传朕旨意,日后由李贵君代行皇后之职。”
李锦熙这边是鲜花着锦,各宫妃子知道李贵君代管六宫后急匆匆的着人备上厚礼想要给顶头上司留个好印象,毕竟新官上任三把火,谁知道会不会烧到自己身上。而冯贵人那不用说,待传旨的太监走后宫里又换了一批瓷器。
“该死,这赵晴是从哪冒出来的,她怎么会和皇上在一起,你们是怎么办事的,如今竟让她借本嫔的东风入了皇上的眼,还要入住储秀宫。”冯贵人怒火中烧,一巴掌将跪着的宫人扇倒。
“主子饶命主子饶命,奴才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
“是啊主子,奴才可以证明李贵君和秦将军确确实实是去了抱夏阁啊。”另一个宫人头磕得砰砰响,为自己叫屈。这时,王公公从屋外走来:“主子消消气,此事确实不是奴才们办事不利,而是那赵晴搞的鬼。”
“是嘛,你继续说。”
“奴才刚才去打听了,这赵晴偶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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