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离就有可能来救自己啦!
顾南一与余负尘并肩而行,远处便看见破元教外站着两列人马,规规矩矩地站在自己的位置上,走进之后,顾南一更是被惊到了。
破元教等级制度异常分明,众教徒对余负尘的崇拜也让人无法想象,余负尘刚一走近,便听到惊天的叫喊声,整齐划一地道,“恭迎魔尊。”
把顾南一吓了一跳。
余负尘伸出手臂虚搭在他的后腰处,轻轻扶了他一把,淡淡道,“今日议会取消,所有事项推至明日再讨论。”
他说完,就有一个女子低着头上来,要帮他解开手套,余负尘心思一转,挥了挥手,示意那女子退下,将手伸到了顾南一面前,道,“帮本尊摘下。”
顾南一看智障一样看着他。
“哥,这就一手套,你又不是残疾。”
他话音刚落,便听到跪在两边的人之中传来一道声音,“能碰到魔尊就是天幸,不识好歹。”
顾南一,“……”
顾南一,“有毒吧,你们搞个人崇拜不要拉上我好不好?”他低头又看见余负尘的手,不耐烦地道,“行行行,我摘。”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顾南一手中一边是余负尘的面具,一边是余负尘的手套,晃动了两个东西,问道,“我放哪儿?”
余负尘拉着他的手臂,穿过众人,直接往自己寝宫的方向走,淡淡道,“放到寝宫吧,今晚你和我在那睡。”
顾南一喉结上下动了动,道,“魔尊宽宏大量,必然不会强迫我做我不愿意的事情的对吧。”
余负尘脚步顿了顿,扭头邪气地笑了一下,道,“你倒是提醒我了。”
顾南一,“……”
顾南一,“我错了,我不招惹你了,你放了我吧,我一个守身如玉的人,过了那么多年,连个……都没有,我还想把我第一次留给妹子啊……”
余负尘好笑地看他,道,“你平日里说些惹我生气的话时,怎么不想想会有这种后果。”
顾南一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
余负尘嗤笑一声,接着逗弄他道,“况且你拆了本尊谋划了那么长时间的阵法,我从你身上讨要点什么,不行吗?”
顾南一无话可说。
他想了想,还是开口狡辩道,“你那阵法害人,我怎么不能毁了?怎么能怪我呢?”
余负尘笑了一声道,“伶牙俐齿。”
直到顾南一发现余负尘真的拉着自己到了他的寝宫,才真正意义上地有些害怕,虽然小黑跟他说过,余负尘不过对他有一层表面好感度,应该不至于强要了他。
可耐不住顾南一高估自己的魅力,胡思乱想。
余负尘把他扔在这里,安排了三个侍女照顾他,便又匆匆离开了,顾南一莫名奇妙地坐在屋子里,将手套和面具都给了侍女,让他们放好,便百无聊赖地在屋子里晃荡着。
余负尘的寝宫自然是非常大,床也非常大,他还在想余负尘会不会在今天晚上逼自己跟他睡一张床时,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道声音,带着些苍老,道,“你就是那只破了教主阵法的灵绛狐?”
顾南一一愣,回过头来,便看见一个驼背,手里拿着一根比他还高的拐杖,蓄着长长的白胡,眼神犀利地看着顾南一。
顾南一喉结上下动了动,内心慌得一批,这他妈是要寻仇啊!那种言情剧里面,女主角因为影响到男主的计划,而被男主母亲强制分开的虐心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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