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比如你去了哪里?你想干什么?你给我点线索啊求求你了!”
也不知是不是夏熠语速太快,AI一时间消化不了,半晌蹦出一句:“要不你多喝点热水?”
夏熠忍住第三次摔AI的冲动,低声骂道:“我艹尼玛的王八蛋!”
……
邵麟走到甲板上,一手撑着栏杆,向西望去。
四处都是茫茫大海,肉眼什么都看不到。那艘船不大,在浪里颠簸得很厉害,仿佛是二十四小时上下不停的过山车。两天时间,邵麟差点没把自己的肠子给吐出来,这会儿面无血色,嘴唇青白。
矮个子男人畏手畏脚地递过一根中华:“大、大哥,您抽烟吗?我出来的时候急,随身就带了俩,您要是晕得难受,小的全拿来孝敬您了——”
邵麟眼皮都没抬一下,漠然打断:“不抽。”
那男人尴尬地收了手,半晌,才憋出一句:“我真没想到,罗洋那天杀的竟然勾结警方钓鱼,我看他别换肾了,死了算了!哥,这次能逃出来,还真是全靠您了。”
“顺路罢了。”
从燕安出发之后,他们又转了三次船——游船,换货船,再换渔船——倒是一路畅通无阻。
“来了,来了!”甲板上,张先生突然一声欢呼,指着远处的一架银色直升飞机,兴奋道,“再出去就是公海了!”
再出去就是公海了吗?
邵麟心底突然一阵恍然。
他低头看了看手机,没有信号。
直升机接了他俩,有个带着墨镜的男人,拿枪抵着邵麟脑门,逼着他把身上所有东西都丢进了海里,就连一包晕车药,半块巧克力都没有放过。最后,他还用各种仪器,对着他全身上下的皮肤都探测了半天,以确保他没有携带武器与定位器。检查完毕,直升飞机再次往东南方向飞去,两个半小时后,在一艘银色的大船上落了下来。
甲板上已经有人在等他们了——四个持枪的男人,中间围着一个戴墨镜的小姑娘。“张胜男”穿着一身黑纱长裙,以一个颇为婀娜的姿态靠在栏杆上,裙摆与头发在空中猎猎飞舞。
邵麟刚下飞机,径自往她的方向走去。
“好久不见啊,”女人咯咯笑了起来。她好像故意恶心人似的,又奶又甜地喊了一声“邵麟哥哥”。
“咱们就不寒暄了,我直接点。”邵麟脸色苍白,但眼神冷得像刀,一字一顿地问道,“贺连云在哪儿?我想见他。”
小姑娘模样的女人这才敛色,警惕地看了他一眼:“哦?你是怎么知道的?警方已经发现了?”
邵麟眼底闪过一丝戏谑:“我人都来了,总得拿出点合作的诚意。我盲猜的,警方还不知道,如果你担心,为何不去问问那个帮你替换了贺连云DNA尸检样本的实验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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