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厨房门被重新关上,佟斯在空荡荡的厨房里慢慢停下了动作。
他低下头,用另一只手轻轻按住了握着菜刀的,正在微微颤抖的指尖。
吃晚饭的时候他们都会围坐在低矮的桌子前,刻意营造出一种温馨亲近的氛围,段若奕坐在了最中间,而佟斯在一边的角落里安静的吃着饭,不时配合着笑几声。
这里的卧室安排的都是大通铺,常驻嘉宾分成男女各住两间,飞行嘉宾则住在另一间。
佟斯在陌生的环境很难睡着,前几个晚上都是熬过来的,现在才逐渐适应,不过睡的还是很轻。
听着同屋两人的呼吸声逐渐趋于平缓,他睁开眼,轻手轻脚的下了床,走出卧室。
静寂的楼上一片漆黑,工作人员也都在一楼睡下了,只有摄像头还亮着怪兽般的红灯,沉默的注视着他。
佟斯的脚步声很轻,像猫,走到飞行嘉宾的屋门前,伸出手推开。
屋里同样是黑的,但他能听得出来,没有人睡着,如同蛰伏在夜里一心等着他的到来。
混沌的视线里有片暗色扭曲了一瞬,有人朝着门口走了过来,从佟斯的身侧经过时似乎看了他一眼,过分年轻的目光还学不会掩饰冲出来的鄙夷。
佟斯走近一步,反手关住了屋门。
在黑暗里立了一会儿,他渐渐能看清楚大概的轮廓,然后朝着坐在床边的段若奕走了过去。
什么都是黑的,暗的,而段若奕抓住他的手是发烫的,灼的皮肤生疼。
他拉着佟斯坐在了自己的腿上,手掌用力陷进了他的臀肉,鼻息滚烫,吐出来的字眼却是讥诮的。
“老骚货,是不是下午在厨房就湿透了?”
佟斯经不起撩拨,他的身体有性瘾。
段若奕并不知道他的瘾,但他知道佟斯很敏感,仅仅是在大庭广众下搔刮一下掌心,就足够让他的小穴喷涌出饥渴的淫水,一股一股的沿着腿缝往下流。
“去了几次卫生间,有没有插你自己的穴?手指那么细,自己玩的爽吗?”
手指沿着佟斯宽松的睡裤边探了进去,摸到股缝深处,果然早就是湿软的了。
佟斯在他的手指插进来的时候没有什么异物感,让他反应强烈的是指节刻意碾压过凸起时的快感,他的敏感点很浅,就算自己用手指也能玩到射出来,但总归是没有别人的爽。
熟悉的燥热又烧的他口干舌燥,深处的痒意被召唤了出来。
他按着段若奕的肩,低下头,若有若无的暧昧距离像是要接吻,笑着说。
“没有你的鸡巴插进来爽。”
段若奕很年轻。
年轻,就意味着冲动,自傲,情欲旺盛,自制力差。
他的呼吸声一下子就重了,埋在佟斯体内的手指快速的碾着凸起抽插,把佟斯操的浑身颤抖,拼命咬住牙忍着难耐的呻吟。
佟斯的声音很温和,让人如沐春风,听起来十分舒服,只不过在这种隐忍的时刻又多了点不一样的味道,蒙着浅浅的鼻音,像勾引。
抵着他小腹的东西完全硬了起来,隔着布料和他自己的蹭着。
佟斯很快就想射了,却被段若奕拿什么东西套住了,是冰凉的锁精环。
他微怔,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短促的笑出了声。
“准备的这么齐全,看来是专门过来操我的。”
“是啊,你这么寂寞难耐,我得替哥看好你,不让你给他戴绿帽子。”
段若奕急切的把他的睡裤褪到了大腿,托着他的腰,抬起来,然后抽出手指,将阴茎一鼓作气插了进去。
这个姿势进的很深,佟斯闷哼了一声,知道自己不能发出声音,就狠狠咬住了他的肩头。
段若奕的身材很棒,年轻而富有活力,薄韧皮肤下的骨骼与血肉分布均衡,随着动作会时而绷紧肌肉,像硬邦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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