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让奴隶猛然攥紧了拳,视觉被剥夺后的所有感知都变的格外敏锐,连痛感也成了翻倍的刺激。
他的脖颈上凸显出亢奋的青筋,身体微微颤抖,头却垂的更低了,顺从的等待着佟斯的下一鞭。
没过多久,他身上的衣服都变的破破烂烂的了,犹如被刑罚拷打过的囚犯,促急的鼻息像在被火炙烤,津液从口球的缝隙淌下来,模糊的喘息痛楚而餍足。
佟斯瞥了一眼他的裤子,没有系皮带,也没有纽扣,隆起的一大团鼓鼓囊囊的。
他走近,用鞋底踩上了那一块布料,不轻不重的揉捏着。
奴隶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大,从喉间发出难耐的重喘。
仅仅只是几分钟的时间,佟斯居然发现他的裤子湿了一大片,浓重的腥膻味弥漫开来。
他脸色一变,沉了下来,毫不留情的狠狠抽了一鞭子,打在了奴隶的脸上,阴沉道。
“主人允许你射了吗?不听话的小狗,我可不留。”
最后一句话让奴隶猛地震了一下。
奴隶对主人的依赖性很强,被丢弃的警告对于奴隶来说是让他们世界坍塌的绝望话语。
他慌乱的膝行几步,用面颊小心翼翼的蹭着佟斯的裤脚,卑微的求着饶。
佟斯看着他弯下来的背脊,出神的想着,这样一个大人物居然会沉溺于受虐,真是新奇,不过世界上的人千奇百怪,连他自己都不正常,还有什么资格去评论别人呢。
鞭子抽在奴隶的背脊上,他甘之若饴的低喘着。
结束的时候,佟斯为了惩罚他刚才的情不自禁,给他的阴茎套上了环,只有下次见面的时候奴隶才能取下来。
奴隶的手已经被解开了,自然的垂在身侧,红痕醒目。
他依然遵守约定戴着眼罩,闻言,忽然出声。
“今天不做吗?”
相比起之前已经流畅许多的中文令佟斯生出一丝惊讶,他摇了摇头,又意识到对方看不见,说。
“今天不做了。”
这几天他一直跟段若风待在一起,不论是为了配合宴会的主题还是回到房间里,他都被喂得很饱,身体也暂时脱离了那种非常饥渴的状态。
而且由于连续几天待在游轮上,现在屁股都还隐隐发酸,他只想回去好好歇一歇。
闻言,奴隶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
下楼往外走的时候,所到之处依然没有一个人。
佟斯从口袋里摸出来时路上买的烟,夹出一根点燃,咬在嘴里。
廉价的烟草很辣,也很冲,他被呛的咳嗽了两声,停在门口的树下缓了一会儿。
抬手挥了挥烟雾,正要叫车离开,他的余光忽然瞥到不远处有人望了过来。
对方穿的很简单,但是有型的身材看起来很引人注目,黑色墨镜挡住了上半张脸,似乎是准备走进去的时候被什么吸引住,驻足看了过来。
佟斯蹙了一下眉,不太喜欢这种莫名其妙的打量,掐灭嘴里的烟,走远了。
仍旧立在原地的人望了一会儿他的背影,忽然轻笑了一声,墨镜后的目光充满了兴趣,自言自语道。
“居然是Ethan的S,有意思。”
从C城回来后,佟斯在家里休息了一个月,悠闲的像个退休老人,如果不是阿蓝每天都打电话催他选剧本,他几乎都不愿意工作了。
综艺还没有播出,他的知名度依然不高,所以送过来的剧本也都是小配角。
佟斯最后选了一个就在A城拍摄的警匪片,角色是一共有十几句台词的小警官,在开头出现后不久就被杀害了,最重要的作用是引出主角的出场。
虽然他对工作比较懈怠,不过为了赚那么一点工资,演戏的时候也会认真对待,所以试镜很顺利,没几天就进了剧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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