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一条灯光昏暗的长廊,又到了一道门面前。
这里的侍者在他们的手上印了维持一夜的荧光标记,并为他们提供了面具。
段若奕很不能理解,嫌弃的扒拉来扒拉去,才找了个金色面具戴上了。
“这是什么?化妆舞会?”
等段若风同样戴上黑色的面具后,侍者为他们推开门,微笑道。
“祝您愉快。”
门后大厅内的景象让兄弟二人怔在原地。
一瞬间,他们以为到了另一个世界,另一个脱下了人类外皮的原始世界。
眼前尽是带着各色面具昂首站立或愉快交谈的主人们,以及被他们牵着的跪在地上的狗。
在来之前,段若风从想方设法找来的引荐者那里已经了解到了一些,也做好了心理准备,可亲眼见到的夸张景象还是让他感到震惊。
在社会中随意的鞭打与侮辱在这里却成了值得欣喜的赏赐,有人当众亵玩着奴隶,还有人用着残忍的道具,以惨叫声为乐。
疼痛成了这里的空气。
段若奕看了一圈下来,脸色已经有些灰了,甚至想吐。
他竭力忍着不适感,难以置信的低声自言自语。
“那个老骚货真的是这里的会员?”
提到佟斯,两个人都是一静。
他们无法猜测,佟斯属于这里的哪一种身份,但如果他真是这里的常客,那么他也偏好这种疼痛建筑起来的快感吗?
一瞬间,静默的两个人不由自主的回忆起和佟斯的床上时刻,眉头紧皱。
段若风和段若奕的各个方面都很出众,即便戴着面具也散发着令无主奴隶心动的上位者气息,尤其是见到他们胸前都别着无主无奴的白色花朵后,都大着胆子过来搭讪。
但段若奕一见浑身赤裸的奴隶像条狗爬过来,就差点把人给踹翻了,黑着脸喊“滚开”。
这一句训斥,反而令柔弱的奴隶们红了脸,目光愈发痴迷。
段若风还算比较客气,不动声色的打量着这里的氛围,很快就融入了进去,然后客气而肯定的表示不收奴,总算将周围一圈蠢蠢欲动的奴隶们都赶走了。
在这里没发现佟斯的身影,段若奕有些待不下去了,想走,一直遮住中央的猩红幕布却开始缓缓升起。
原来,这竟是个玻璃罩起来的舞台。
段若风发觉在场的所有人都将目光投了上去,古怪的宛如一场祭祀,他们停下了所有动作,用充满了期盼与狂热的目光紧紧黏了上去。
舞台中央戴着面具的人微微欠身,礼貌道。
“各位先生,晚上好。”
公调还没有结束,段若奕就脸色难看的走了,他实在受不了这畸形的快感与怪异的氛围,简直让他浑身起鸡皮疙瘩。
而段若风留下来,看完了全程。
离开俱乐部的时候,段若风留意到入口和出口并不是同一个。
回家路上,他一直面容平静的沉思着什么,司机也不敢搭话。
到了小区门口,段若风下车,独自走了进去。
回到家里时,佟斯正仰躺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玩手机游戏。
睡衣的袖子滑落,露出了白皙干净的小臂。
莹润的皮肤让段若风顷刻间就想起来了在公调中看到的,皮肤被鞭痕与各种凌虐痕迹布满的斑驳景象,颜色的强烈反差像碎裂的画。
听见开门的声响,佟斯目不转睛的盯着手机,懒洋洋的说。
“吃饭了吗,没吃的话就热一热,晚饭做多了没吃完。”
说完了,他又理直气壮的补充着。
“吃了的话,就帮忙放进冰箱里。”
段若风换好鞋,目光越过去,看到餐桌上果然放着蒙着几个保鲜膜的盘子。
晚上去天堂俱乐部待了太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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