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男人心酸地红了眼睛,静静地靠在他的腿上,轻轻问:
“你还会出轨吗?”
小美人内疚大哭。滚烫的眼泪滴落在主任脸颊,小美人抽抽噎噎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老公……呜……不会了,真的不会了……”
冷战这么多天,主任不好受,他又何尝好受。扪心自问,换位思考,如果他是主任,也不会原谅自己。主任麻木地听着他道歉,信任已经缺失,男人固执地抱着他的腰,贴近他的孩子才能感受到安心。
在他哭得不知所措时,主任放平他的身体,轻轻脱掉他的裤子,小美人惊讶羞窘,看着沉默的丈夫,乖乖张开腿,准备接纳他的进入。
男人却并没有如过去一般贪恋他的美色,沉默地埋在他的胯下,静静地看着他粉嫩干净的私处。阴茎软绵绵垂搭,小穴也轻轻闭拢,泛着些生理性的水光。小美人被主任看得紧张,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男人看着他的腿心,迟迟没有动静,魔怔了一样。
半晌,在小美人光着屁股冷得发抖时,主任放开了他的腿,走了出去。房间一瞬间幽静,小美人望着漆黑的夜色,心口发凉。
男人对他不感兴趣了。
几分钟后主任再次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盆热水,盆上搭着一条毛巾。
男人坐在床边,将水盆放在凳子上,拧了热毛巾,开始给小美人擦逼。水有些烫,私处娇嫩,小美人被烫得哀叫,主任掐紧他的腿,不让他闭拢,惩罚一样,恶狠狠擦洗。
还是在生气,医生大多有些洁癖,主任换了三次热水,次次烫的小美人哭。娇嫩的小穴被烫的红肿,阴茎也受到刺激半勃,臀瓣腿根被粗糙的毛巾擦得发红,小美人抱住主任手臂,哭求:
“老公…老公我痛,呜……”
主任轻轻推开他,又面无表情擦拭。
擦了几次才觉得满意,小美人痛得麻木,冒冷汗时才感觉男人停止,主任是医生,手上自然留有分寸,看他难受了,才为他将裤子穿上。
没有再和他做爱。
甚至没有再亲过他。
最初小美人觉得丈夫还未消气,一时半会儿不能和解正常。可直到孩子顺利出生,甚至他的身体恢复,主任都没再碰过他。
两个人的心里已经划下一条天堑鸿沟,永远都无法修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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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假一周后主任回了医院继续上班,第二天保姆和大儿子也被他叫人送了过来。一家人除了主任,全部在乡下团聚。
小院子里有了孩子,一下子热闹了很多,尽管不是徐家的血脉,也挡不住老人家对小孩子的稀奇。小团子很可爱,走路已经很顺畅,大眼睛眨巴眨巴,像小美人。
小美人与大儿子团聚,安心了许多,院子里多了欢声笑语,痛苦的小美人脸上也有了笑颜。主任每周回来看他一次,歇一晚就走,匆匆来匆匆去,单程开车就要开三个多小时。婆婆心疼主任劳累,看着他清减下来的身体,疲惫的黑眼圈,劝说:
“把人接回去吧,妈可以和你们去城里住,等他坐完月子再回来。”
主任轻轻摇头,疲惫:
“不用,乡下更清净。”
还是害怕,害怕将小美人接回城里,不到几天又被恶臭的前夫拐跑。总裁与小美人断联后仍是不甘心,又来主任的公寓找过小美人,主任出门上班,保姆没有给陌生人开门,向主任打了电话汇报情况。
主任忍无可忍,痛恨愤怒地向总裁发信息:
“祁先生就这么喜欢做第三者?”
“不要再来骚扰我的家人!”
许是“第三者”这个词语刺伤了总裁的心,被小美人的丈夫怒斥,总裁颜面无光。因为一个情妇,总裁狼狈得像一只过街老鼠,吃醋,嫉妒,愤怒,想要却又得不到。为一个偷偷上过几次床的情人发疯,总裁不甘心地想要一个承认,那位太太喜欢他、在乎他的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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